們不喝,這臺北五鎮十歲以下的小孩我都強迫他們喝,待過上一二十年,你們就知道誰是誰非了。”
堂下諸人都是一笑,卻不理會張偉的說辭,那牛奶聞起來一股子甜腥味道,除非張偉下軍令,不然的話大夥兒可是決不會喝。
一時吃畢,各人先漱了口,又用毛巾擦了臉,方才覺得精神舒爽,何斌笑道:“我出門的時候還以為陪著志華略坐一會,便可以去各個工廠轉轉,沒想到這一次軍議耗了這麼久,志華,現下你對軍務是越來越重視了啊。”
張偉聞言一笑,卻也不好多說,只向何斌使了個眼色。何斌頓悟,一時間也住了嘴。張偉現下注重軍務,自然是準備和與荷蘭開戰有關,只是現下萬萬不能走漏了風聲,何斌一時嘴快,暗自裡後悔不迭。
張偉咳了一聲,向眾人道:“大夥兒都吃飽了吧?咱們現下就來議議軍制。”
施琅疑道:“這鎮遠軍不是分設三衛,各有統領,還要什麼變化?”
“現下分的太粗率,比如這三衛以下呢?以前一衛止兩千人,正副統領就管的過來,現下一衛四千人,還怎麼管?”
劉國軒聞言,立時叫起屈來:“爺說的對啊。這龍驤衛現下有四千人,我手下止有兩個副統領,還有幾個小軍幫著傳令,成日裡忙的屁滾尿流,爺不說,國軒也打算提出來,咱們也仿照大明軍制,設千戶,百戶,這樣可成?”
“不成,當初不設,就是怕弄的和大明軍制相同,引起朝廷注意派兵來剿。海匪咱們能當,這公然造反,憑咱們臺北之力,那可是不成的。便是那鎮遠軍,諸衛的稱號,我也是謹防傳入內地,更別提仿大明朝廷一般設官立制的了。”
因見諸人還要說話,張偉擺手道:“我已經想好,五人為伍,設伍長,十五為果,設果尉一,參軍二;百五為什,設都尉一,參軍三;四什為營,設校尉一人,都尉三,參軍五,行軍司馬一;兩營為一衛,衛設參軍十,行軍司馬三,如此,則上下分明,令行禁止矣。”
張偉說完,各人默然良久,那施琅方問道:“伍長、果尉、皆是出自唐制,參軍與司馬、校尉都尉皆是漢朝官職,現下立這些,卻是何意?”
“都尉領五百人,校尉領兩千人,為正官。參軍於主官身邊襄辦軍務,協理軍機,主官官職高,則參軍亦隨主官,任何下屬不能違命。行軍司馬主理糧草、衣服、火藥、槍炮修理等務,職等都尉。”
見眾人恍然大悟,張偉又笑道:“這些還是末節,叫什麼無關大局,我取這些名字,不過是圖個好聽罷了。將來改或不改,還在未定之中。只是從明日起,配合炮廠送來的十門野戰火炮,以三營為一列,每營後配置火炮五門,成斜列向前推進,演練陣法。人分三列,前列射,後兩列裝彈,前列射畢,跪,後列射,如此依次射擊,不得停頓。”
又向施琅道:“水軍操練依英國人的辦法來行,步兵如何你不必管。但鎮遠軍的身體訓練辦法,你向英國人說一下,調出時間進行。”
又向鎮遠諸將令道:“暫且便是這樣,那新兵體能不能斷,槍法什麼的,暫且不必過高要求,到是這佇列陣法,一定要練好。過一陣子,你們擬個章程,三衛分為兩邊,演練一下對攻之法,到時候,我來大閱!敗的那一邊,到時候在酒桌上給得勝的一方倒酒!”
又道:“不要心疼火藥炮彈,給我拼了命的放,這會子不讓這些兵士見識一下,將來有個戰事,一個個跑的跟兔子一般。可惜這臺灣附近沒有什麼小股匪盜,不然的話,拉出去實戰一下,比什麼訓練都管用。”
見眾人一一應了,張偉打一下呵欠,道:“伍長之類,由兵士五人一組自已選,果尉以上,由你們商量著任命。累了一天,大傢伙散了吧。”
見各人站著不動,方笑向何斌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