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個是荒謬,李燕何那小子從來只知道與自己作對,哪裡看出來愛她了?
“睡得好嚒?快要水漫金山了。”見阿珂發愣,司馬楠便頓了墨筆,指了指阿珂方才倚靠的桌沿。批了一夜的奏摺,眉眼間已是倦意,然而笑容卻依然甚至耐心。
阿珂低頭一看,肘下的奏摺都被自己打溼了一角……竟然睡得這麼沉?有些沒面子。
此時應過了凌晨,阿珂便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