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殺才,還虧你是個成名江湖的大人物,你以為我們全是三歲幼童在玩‘官捉盜’的遊戲?還是一同逛窯子走岔了門?只要招呼一聲就過來了?事情會有這麼簡單,就算我再想過來,我當場那張麵皮又往那裡放?可恨!”
臉紅脖子粗的,熊無極吶吶問道:
“小詩,只怪我一時疏忽,令你如此難堪……可是,你也承認,我並沒有做措哪……”遊小詩恨恨的道:“再錯,再錯的話你還不如干脆拿把刀來宰了我今我好受些,天下竟有你這等糊塗蛋!”
急忙打躬作揖,熊無極低聲下氣的道:
“好了好了,小詩,你他娘罵也罵了,損也損了,我這廂賠個不是,你就收收你那雷霸之怒行不?人非聖賢,熟能無過?你就想了我這一遭,把那張死板板的腦給我換一換吧!”
經過這一頓發洩,“白儒士”遊小詩的滿腔怨氣不由消失了大半,他的臉色緩和得多的道:“虧你還誕得下臉來!”
這時,紫千豪連忙接上去道:
“遊兄,多有得罪了。”
連忙插手,遊小詩誠懇的道:
“紫幫主休如此言,在下決無責怪熊無極此舉不該之意,在下只恨他事前不預為通告,致使在下陷身窘境之中,其實,在下對尊駕神仰已久,早思攀結,奈何素無機緣,今日此會,正可了償心願,交外尊駕,抱憾之處,便是方才谷中血戰,在下歉末能以效力……”紫千豪笑道:“遊兄太謙虛了——”頓了頓,他又道:“至於熊兄此次甘冒大不違,豁出身家名聲支援在下。在下實為感激,熊兄之古道熱腸,尚俠崇義之心懷,俱令在下敬佩,而遊兄能明其苦衷,釋以高誼,尤使在下欽服,這裡,在下重新謝過了!”
遊小詩動容之下,忙道;
“紫幫主言重了,有重了……”
現在,熊無極才算去把一顆心放下來了,他搓著手,呵呵笑道:“孃的,所以說哪,人不能叫劉個抓著痛腳,只要一吃別個抓著,你看吧,人家的臉色威風就全擺出來了,呼雲是雲,呼雨是雨,你呢?就只能硬著頭皮受著,誰叫你吃人家拿住把柄了啊?”
遊小詩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狠狠的道:
“老殺才,如今你可又有風涼話說了!”
眨動著那雙青虛虛的小眼,熊無極道:
“風涼話?這才不叫風涼話呢,這是傷心話,孃的,你沒有著見你方才那付熊樣子,就活脫你是我的老爹,在威風八面的教訓兒子一樣,我呢?誰叫我心裡虛,便只得任由你抓著小辮子叱喝啦……”笑出聲來,遊小詩道:“如今你可又活潑啦?我就知道先前你那哭喪著老臉的模樣全是故意裝扮出來給人看的……”呵呵大笑,熊無極道:“假如我不擺到出孝順兒子的面孔來,你他孃的不就越發暴跳如雷,恨不得一頭撞死我了?”
遊小詩笑罵道;
“老不害臊!”
於是,一些隱隱的困惑,一些淡淡的不歡,全都在這一片笑聲中消失殆盡了,現在,他們中間已不再有敵視,不再有隔核,甚至,連一些兒尷尬,一些兒困窘都不存在了,他們形色暢愉,談笑風生,那模樣,嗯,就和相交了多年的知友良朋一般,融洽極了,親切極了。
走近了一步,陳玄青小聲道:
“紫幫主……”
紫千豪回過頭來,微笑道:
“陳掌門有何見教?”
略一遲疑,陳玄青道:
“有一件事,我不知該不該問,而問過之後,我可不知道該不該說……”智慧聰穎的紫千豪已經大約猜到了對方會問什麼事,說什麼事,他平靜而和善的說道:“但說無妨。”
輕拂黑鬚,陳玄青低徐的道:
“敢問紫幫主,中原同伴之中.被尊駕虜停者甚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