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護它!”
看這巖玉召堅定的眼神,阿季倒有些呆住了,他沒想到巖玉召會如此的緊張。過了好半晌,才陪笑道:“這也只是你的猜測,只有開啟來才能算數。要不這麼的,要真是佛祖真身舍利那就是你的,要不是那東西,全算是我的,你看這樣可好?”
巖玉召聽他這麼說,臉色才好了一些,立刻說道:“好!就依你說的,開啟了這鐵函,要是出了舍利,你不能動。要是別的,我也不會要。”
“好!就這麼辦!”阿季嘿嘿一笑,說道:“你把這小鐵盒子放地上,我一斧子劈開它,咱們就能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了!”
一說要劈開,巖玉召倒有些捨不得了,他生怕毀壞了裡面可能藏著的佛祖舍利,心中有些不情願了。
可除此以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這小鐵函上面掛著一把小巧的鐵鎖,想來砍下來也不算太難。自己和阿季又不懂開鎖之術,難道只能望著這小鐵函發呆嗎?
巖玉召也十分想知道這東西里面到底是不是佛祖舍利,思索了半天,終於一狠心一咬牙,將那小鐵函給放在了地上。
他生怕阿季粗手粗腳的壞了事,自己抽出插在腰上的斷刃,對準了那鐵鎖,手起刀落狠狠地砍了下去。
這斷刃也不知道什麼東西打造的,這麼快的速度,連個聲音都沒有。那鐵鎖猶如豆腐般從小鐵函上硬生生的切開。“啪嗒”一聲輕響就掉在了地上。
吞了吞口水,巖玉召強忍著心中的激動,緩緩地開啟了這座雕刻精美的小鐵函。
鐵函被緩緩地開啟了,卻見一絲微弱的綠色光芒從縫隙中點點的透露了出來。巖玉召和阿季兩人的額頭上頓時漓滿了汗水,巖玉召更是感覺手都已經不聽使喚了。
很快,那鐵函的盒子終於被完全的開啟了。 看著這棺材中的女屍,巖玉召的臉“噌”得一下憋得通紅。不為別的,這女屍居然赤身**,沒穿衣服。
巖玉召哪見過這個陣勢,心裡就跟攢了一窩螞蟻一般,七上八下的。
阿季卻是滿臉堆笑,笑嘻嘻的就要去擺弄這具女屍。
他用手中的鐵斧挑了挑那女屍的身子,驚訝的發現這女屍手腳關節都能動,面板更是白似雪,嫩得都可以滴出水來。
這是怎麼回事?阿季見過不少死人,從棺材裡挖出來能看見骨頭就不錯了,再好一些的就留些乾屍,也恐怖的很。可眼前這具女屍溫潤如玉,就跟剛死一般。
阿季大著膽子用手摸了摸女屍,卻發現居然還有一絲體溫,這一下更是嚇得他連連扯手,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腳下卻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給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女屍身上。
阿季晦氣的在腳邊一摸,摸出一個銅製的弩箭來。這弩箭上秀吉斑斑已經完全變成了綠色,弩箭上的玄都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心道剛才從沉香木後面射出來的弩箭,很可能就是由這東西發射出來的。
心中直叫喪氣,將那弩箭扔在一邊,阿季招呼了巖玉召:“兄弟,你快過來看。這屍體貌似不對勁啊!”
巖玉召還在那邊扭捏,他本來就沒經歷過這些,難免抹不開面子。
這做派看得阿季直搖頭,叫道:“兄弟,你這就不對了。老子上次不是給你弄了個雛****嗎?怎麼還磨磨蹭蹭的,哪裡有點男人樣子!”
聽見阿季說話,巖玉召倒有些來氣了。對啊!不過是一個死人,怕什麼!大不了就當時一個死物,看了就看了。省得被這死胖子說三道四,說什麼不是男人。
硬著頭皮來到了女屍身邊蹲下,女屍胸部上兩個圓潤的**,撩得巖玉召眉目生疼,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最後盯著女屍平滑的小腹,可看著看著,眼光又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女屍的下體。看著那片茂密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