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他的臉又憋得通紅,真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裡好。
幸好阿季沒有發現巖玉召的窘態,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兄弟,你看看。這女人好像是剛死啊!”
剛死?怎麼可能!巖玉召的眼神逐漸凌厲了起來,用手指按壓那女屍的面板,極具彈性!果然有些蹊蹺!
再仔細觀察這具女屍,巖玉召驚訝的發現,邪花的根莖居然是從女屍的頸部長出來的!怎麼可能!
巖玉召用手中的斷刃在那女屍的頸脖部位用力的一挑,那邪花的根莖雖然腐爛,但是很明顯就是從那女屍的頸脖處長出來的!千真萬確!
看到這裡巖玉召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渾身上下都感覺不自在。這人身上怎麼會長出植物來!這不成了。成了。植物人嗎!
阿季看著巖玉召眉頭緊皺,吞吞吐吐的模樣,便說道:“怎麼!看出什麼端倪來了嗎?”
巖玉召指著那女屍的頸脖處,將自己的觀察和猜測都告訴了阿季,卻把個阿季聽得眉飛色舞,嚷嚷道:“怎麼還會有這麼神奇的東西!那按你這麼說,那邪花的花盤裡那顆美女頭就是這具女屍的頭顱了!”
巖玉召點了點頭,沉聲道:“很有可能。這種現象,以前師傅教過我,叫做寄生。就好像螞蝗能生活在我們體內繁殖一樣,很多小動物都能寄託我們人的身體存活。可這植物寄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簡直聞所未聞!太可怕了!”
“可怕?我怎麼覺得挺有意思的。”阿季兩眼放光的說道:“要不我把這女屍的肚子給剖開來,看看裡面到底寄生的是什麼東西,如何?”
巖玉召的眉頭皺得更好了,他急忙阻止道:“這不大好吧!怎麼說都是死者為大。”
阿季現在好奇心十足,哪裡聽巖玉召說什麼。說時遲那是快,只見他手中鐵斧急揮,朝著那女屍的腹部就砍了下去。
隨即便聽見“鐺”得一聲巨響,阿季瞬間感覺手臂一麻煩,鐵斧立刻被震得彈了出去。
巖玉召驚訝的看著那女屍,小腹部已經被鐵斧劃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露出了一處銀光閃閃的東西。
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鐵疙瘩!這女屍的肚子裡怎麼還有一個鐵疙瘩?事情變得更加離奇了,兩人相互看了看,一時間都呆住了。
這鐵疙瘩又是何物呢?兩人心裡都沒有底。但阿季認為,這東西藏得怎麼隱秘,保不準還是個寶貝!
想到這裡,他又心癢難耐了。看了看四周血肉模糊的一片,整個棺材被弄得一塌糊塗。
趁著巖玉召不注意,阿季用鐵斧劃開了女屍的肚皮,這下力道奇大,簡直快把那女屍給攔腰斬斷了!
“死胖子!你發瘋了!”巖玉召看著鮮血噴濺到了腳邊,立刻驚叫了起來!心中卻氣道,這胖子見錢眼開,要錢不要命了!
阿季嘿嘿笑了兩聲,用那鐵斧在女屍的肚子裡一挑,就把那塊鐵疙瘩給挑了出來。它滴溜溜的從女屍的肚子裡滾到了棺材中,兩人定睛一看,原來這鐵疙瘩竟然是一個鐵函!
只是這鐵函已經遍佈鏽跡,剛才也只露出一角,看起來像個鐵疙瘩。
一看到這隻鐵函,兩人都不免有些激動了。巖玉召連責怪阿季的話都忘了說,所有的好奇心都被調動了起來,這鏽跡斑斑的鐵函之中又會有些什麼呢!
要知道,雲南地區不同於中原地區,金屬製造工藝落後了差不多有上百年的歷史,冶鐵工藝更是來之不易。在當時因為鐵比銅難提煉,而且硬度高、色澤好。所以也相當的名貴。
再看這鐵函之上,依稀能辨別一些花紋。想來以當時的製作工藝來說也算是技藝高超,價值不菲了。
就這樣一個鐵函中又會藏著什麼東西呢?阿季的心中急切,從地上撿起那鐵函,也不顧鐵函上滿是血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