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葉青咧著大嘴就衝著馬車頂一通亂吼,一雙已經有些發僵的手臂痛苦的抱緊自己圓滾滾的肚皮,要不是馬車的空間太小,他恐怕早就在地上疼的打滾了。
趙煜被這樣的陳葉青嚇了一跳,此時他哪裡還顧得上自己身上的傷勢,撲上來就一把抱住幾乎蜷縮成蝦米狀的陳葉青,剛想出聲安慰他幾句,卻聽身邊依然捂著被踹疼的臉的夏鳳輕風風涼涼的說了句:“不就是生個孩子嘛,用必要這麼亂吼亂叫的嗎?再說了,你真以為本殿下稀罕看你啊,全天下女人都是一個樣兒,真以為自己有多吃虧似的,這一腳踢的,把本殿下踢毀容了有你好看的。”
陳葉青此刻已經被趙煜抱在了懷中,頭上的冷汗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大顆大顆的往下滾;他本來就夠糟心痛苦的,沒想到在聽見夏鳳輕這混球的話後,更是像被驢騎了似的,渾身上下都炸毛了!
“趙煜!趙煜!替我殺了他!殺了他!老子快要瘋了,這混球太不要臉了,老子都被他看完了他還得了便宜又賣乖;什麼叫做全天下女人的都一個樣?有本事他把褲子脫下來讓老子看看,老子也賞他一個你跟全天下男人的都一個樣兒。”
看著陳葉青疼的已經有些發暈的眼睛依然冒著憤怒的烈火恨不得燒死夏鳳輕的模樣,趙煜就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在低聲哄著精神激動的陳葉青的同時,忙又抬起頭看向夏鳳輕:“你能別不要臉的這麼明顯嗎?被王八傳染了嗎?看了就看了,有必要再補上一刀子嗎?她好歹也是一朝皇后,除了被我皇兄看,還沒被別的男人看過呢;行了,你趕緊賣個好,安慰安慰她。”
“安慰她?憑什麼要我安慰她?她又不是給我生孩子。”夏鳳輕這個小氣鬼,到現在還在記恨著陳葉青剛才踢他臉的事兒。
陳葉青自然也是將夏鳳輕那副不甘不願的模樣看在眼底,疼的渾身都快冒血的他終於再也忍不住,撩起蹄子就又要往半蹲在車子裡的夏鳳輕臉上踹。
這次,夏鳳輕變聰明瞭,瞧出陳葉青的打算後輕鬆自如的就躲開這飛來的一腳,完事還嘚瑟的衝著疼的快要暈過去的陳葉青吐舌頭:“耶耶耶!你踢不上,踢不上!”
陳葉青真覺得再這樣下去,他不是被自己一陣一陣發疼的肚子疼死就是要被夏鳳輕氣死;強壓著被偷窺過後的羞辱感,他抱緊了疼的快要移位的肚皮,看著依然往前行的馬車,粗喘了口氣,對著趙煜說道:“傻逼,我真的快要不行了!快!快找大夫,找穩婆!我撐不下去了,我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快要被人拿著刀子剌開了。”
趙煜自然是知道這個時候的陳葉青是疼極了的,要不然往日總是嬉笑怒罵的她此刻怎麼會是一副快要昏迷過去的狀態。
趙煜抱緊了懷中的陳葉青,看向夏鳳輕:“你沒聽見她說的話嗎?快叫人停下馬車,她要生了!”
“現在?不行!剛才我看了,這女人羊水沒破,應該還能撐一段路程;咱們正在趕路,再說了,如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到哪兒給她找穩婆去。”說到這裡,夏鳳輕就揚起下巴看疼的已經汗溼了一頭長髮的女人,道:“司馬媚,你再忍忍!等你羊水破了,我就找人給你接生。”
“我去你大爺的!羊水破了的話還來得及嗎?你個連老婆都沒娶的混球,憑什麼對老子這個孕夫自作主張?快,快停車!我真的快要疼死了!你這混球要是敢讓老子在馬車裡產崽,老子就糊你一臉的羊水。啊——!”陳葉青好不容易說完這段話,又是一陣刺痛襲來,疼得他扯直了脖子又是一陣鬼吼。
守護在馬車外面的大夏侍衛們自然是將馬車裡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只是本著侍衛守則不敢在主子不召喚的前提下肆意妄動;可是,聽著那皇后娘娘一聲比一聲淒厲的嘶喊聲,這要他們這幫平常在戰場上廝殺再兇悍的敵人都不眨眼的高手們都連連忍不住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