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還是自己見識了太多的驚奇與財富的象徵後,讓自己變得大氣?
搞不清楚,方正自己現在不怎麼對這些每一顆都可以讓普通人過一輩子的珠子動心。
又轉了幾個彎,那剛剛消失的笑聲和咕噥聲又傳來,而這一次,近了——
我甚至能斷斷續續地聽到這個聲音咕噥著的話——
“嘿嘿……空空來……空空去……空空來來又去去……哈哈……老子會開啟你的……哈哈哈哈哈……”
只有隱隱几句聽懂了,而這段話最後的笑聲這會兒聽來怎麼帶著些痴痴狂狂的感覺?有點不太正常?
“姑娘,請回去——”
突然,有人閃出來,攔住我的去路。
她們從哪裡出來?我看著擋在我面前的兩個白衣女子,再看兩側,另有石門。
而我不確定這兩個女子我有沒有見過。當眼裡看到的都是差不多的漂亮人時,這些面孔似乎很相像了,相像的讓我分不太清楚。我來得並不久,這些臉孔實在無法很快辨認與記牢。
“姑娘,請回去——”
她們對視一眼,再度這麼對我說,並且笑著,笑得少了嫵媚,多了些收斂,似乎對我有所防備,又似乎對我有些恭謹?
嗯?我是被擄來的,是個人質,她們不需要對我這樣,而我,見好就收,再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於是,轉身,打道回去——
再回去時,那兩個女子始終跟在我身後,彷彿怕我半途走錯了方向,我也在努力辨認這裡的每一條通道,熟能生巧的道理在哪裡都會適用。我決定,如果我明天能在這裡像這樣手腳自由的行動,將利用一切的可能,先把這些路況給搞熟了。
又回到那間石室後,兩女離去——
那個黑袍男子並沒有回來,而他臨走前對我說的那句話讓我很放心,他不讓我碰他的床,顯然對我不太感冒,代表我可以盡情的睡,不用擔心什麼的。
雖然奇怪這裡有這麼多的石室,為何不另外分給我一間?為什麼非得讓我待在這一間裡?
再打個哈欠——
不想了,先睡覺,養好精神才能談其他的。睡!
想到就做,打散頭髮,解下那隻金釵置在桌上,實在搞不清楚這些人好好的給我弄這麼個盛裝幹什麼?連睡覺也不自在了。
鋪好白毯,拋上去薄被,脫去最外層的衣物——
沒有睡衣可換,顯然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我只好穿著這身衣服,爬上蓮花臺,找個最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
隱隱約約中,風鈴在響,鈴聲美妙,引著我,深入一個甜美的世界——
睜開眼時,我是掛著笑的——
但當睜開的眼直接對進一雙縈繞著紫霧的、狹長的眼眸中時,我才發覺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美夢!
現在夢醒了,我要開始面對現實。
著雙眼,依然的妖冶,帶著一點陰冷,而它就在我眼前不到兩公分的地方直直盯著我,似乎在深思著什麼、研究著什麼——
我也反盯著他,在考慮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已經天亮了?
自己剛剛來到這裡,雖然在暗無天日的洞中,但生理時鐘不會這麼快就紊亂的,這一覺睡得飽滿,很有精神,是徹底睡醒的感覺,那外面應該是平日起床的清晨了。
我坐起來——
這雙眼的主人在我坐直身子的同時後退,飄到了那方榻前,靠了進去——
我是睡在蓮花臺正中央的,整個太子差不多是一個人的高度,而他剛剛只是站在臺下,臉就能正對著臺上的我了。他,盯著我看了有多久?
他很高,比我高許多。如果是我站在臺下,得踮起腳尖才能看到臺中央。
伸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