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下午到的。現在那些女人都安頓好了。對了,你那邊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
“沒什麼事,我領著一些同事在茱迪家裡已經蹲了幾天了。鬼影子也沒見到一個!”燕輕眉有點沮喪。
“聽我說。小眉。別等了,把地子裡的毒品馬上在現場粹出來,然後該弄到哪裡就弄到哪裡去,這個兔子你守不到的!”
“為什麼?”燕輕眉在電話那頭一愣。
我嘆了口氣。然後把飛機裡的事向燕輕眉說了一遍,尤其是我和張桃花地那段對話。
“我想燕子老大那邊應該已經放棄這批貨了,你再在那裡守著,只會耽誤正事。另外,那個蠍三郎還不知道在哪裡,他的左右手都折了,他也成了沒牙地老虎,一個人翻不了天。”我的話很重,字字落地成坑。
“正事?我現在還可以做什麼正事?”聽完我地話,燕輕眉的心裡升起一種失落感。
其實這樁案子到這裡,基本就成了死案。燕子老大主動放棄黑貨,失去左右手的蠍三郎應該也不敢再出頭,兩條線全斷,案子已經無從查起。
“小眉,我在飛機上想了很久,也許我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我突然對燕輕眉說。
“什麼事?”
“忽略了主兇,也就是那個彗星。小眉,你想想看,彗星炸青龍是為了那一噸的海洛因,那他之前地十六年中,做地那些事就沒有原因嗎?我想如果仔細查一下那幾次爆炸案的卷宗,也許可以找到一個共同點,透過這個共同點,燕子老大就無跡可遁了!”我一邊說話,一邊思索著。
“嗯,飛謎你說得對。以前我們一直沒有太仔細地查過以前地爆炸案,這一次我要好好看看那些卷宗!”燕輕眉對我的提議也很贊同。
“嗯,不過你自己注意身體,別太晚了,案子不是一天查的。另外,你自己小心安全,蠍三郎的危險還沒有完全排除,尤其是那顆彗星,他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行了,我自己知道,不說了,我掛了!”燕輕眉在這方面是一個急性子,有什麼事想到就馬上要做,匆匆就結束了和我的對話。
我收起電話,揮手招來一個服務員,想要一杯酒。服務員問我要什麼酒,這一問把我還問愣了,因為這酒讓我想起一個人。
“血腥瑪麗,謝謝!”
當我手裡拿著服務員送回來的血腥瑪麗,心裡不由得罵了自己幾聲。這次回國太匆忙了,竟然忘記通知many。唉,回紐約以後再去找她道歉吧!
當我聽著大廳裡飄搖的音樂,把一大杯血腥瑪麗都扔到肚子裡之後,我就看到三個女人向我走過來。唐濃是在最前面,tina小心地扶著elva在最後面。
我見狀急忙迎過去,從tina,的手裡接過tina顯得有些激動,她的手一直在輕輕地抖,臉上也說不清是什麼表情。
“elva,還記得嗎?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這裡!”我輕輕地對elva說道。
“咳,唐小姐,你領我四處走走好嗎?中國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我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呢!”tina很審眼色,看到我和elva說這些,就想回避。
唐濃也不是傻子,看看我和elva,又看看tina無奈地點點頭,然後就帶著tina離開飲室,跑到俱樂部的廣場上看風景去了。
“elva,我答應你的,帶你回來,現在你就在當初的那個咖啡吧裡!”我拉著elva的手,和她一起坐在最近的兩隻小椅子上。
elva的櫻唇抿成一條線,用力地點了點頭,抓著我地那隻手上關節都發白了。
“我記得,趙飛謎,這裡我有感覺,很熟悉。”
“來,elva,你跟我走!”我突然想起要el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