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世寧見情況不對,悄悄地後退而去,他的身後的牆壁上有一個燭臺,鶴頭形狀的燭臺。
手摸上了燭臺,正要觸動機關,不想有另一隻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
一種冷意從手傳遍了全身。
南宮世寧有些遲緩地回頭,對上的是一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和滿眼的黑色。
“你,你是……”
這個人什麼時候出現的,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後的?
南宮世寧感覺到了害怕。
鬱木崖踢腳,瞄準南宮世寧的屁股,用力,踹下。
南宮世寧便直接地飛了出去,臉著地。
擦著地面,還滑行了差不多一米的距離,臉和胸口都在石做的地面上摩擦過。
鬱木崖繞過南宮世寧來到了慕千夜的跟前,“師妹,我們換一個。”
鬱木崖的意思是他來對付慕追雲,南宮世寧交給慕千夜來。
慕千夜點點頭,她發現,雖然木頭師兄不怎麼會說話,但是他總是用他的方式關心著她,就如現在,他知道她不會放過慕追雲,也知道慕追雲是她的姐姐,所以說要和她換一個。
慕千夜飛快地來到了段痕水的跟前,段痕水的身上全是鎖銬。
慕千夜拿起一個鎖,卻發現,鎖眼中被灌了蠟!
段很水的身上有大大小小六七把鎖,全部都被用蠟給封住了鎖眼!
拉了拉那鐵鏈,是用玄鐵製成的,用內力根本就扯不斷。
慕千夜正犯著愁,鬱木崖走了過來,他的手握住其中一把鎖,片刻後,就見化為液體的蠟從他手的縫隙中流了出來。
慕千夜和段痕水都驚訝地看著鬱木崖,這木頭,直接用內力把融化了灌在鎖裡的蠟?
不一會兒,六把鎖的蠟都讓鬱木崖給清楚掉了。
慕千夜看了看這鎖,是特製的,要開也不是沒有辦法,但是花的時間會比較久。
慕千夜一步一步走到了還趴在地上沒有站起來的南宮世寧的跟前。
蹲下身子,慕千夜與南宮世寧面對面。
“想救段痕水?很簡單,你自盡。”南宮世寧雖然有些狼狽,但是臉上卻依舊滿是得意之色。
南宮世寧笑著便要爬起來。
慕千夜的手肘在南宮世寧的背上狠狠地擊了一下,用了七八分的力道。
“嘭!”
才支起一半身子的南宮世寧重重地撞回地面。
“我有讓你起來嗎?”現在的慕千夜眼睛裡都能冒出火來。
“朕是皇帝,你居然敢這樣對朕!”
“皇帝?算計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對毫無罪過的功臣處以極刑,就是一個皇帝應該做的?還是說,皇帝你想說,我這樣做是欺君犯上?笑話,不欺君就能活命嗎?南宮世寧,你逼著原本忠於朝廷,忠於南懷國的臣子反了你,你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說你是皇帝,腦子被門板擠了,女人身上勞動過多,思考能力全跑下半身去了吧!”
慕千夜的眼睛被段痕水那四根已經碎裂掉了癟掉了的手指給刺痛著。
對她來說,父王就像她嫡親的父親一樣。
慕千夜的視線來到南宮世寧的那兩隻手上,然後站了起來。
慕千夜抬起腳,往其中一隻手上踩去,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南宮世寧響徹整個密室的哀嚎之聲響起。
“啊!啊——啊——”南宮世寧直接就痛昏了過去。
慕千夜往旁邊看了看,找到了還裝有鹽水的木桶,二話不說直接就交到了南宮世寧的那隻被她踩爛了的手上。
“啊,啊啊……”
再又一陣的哀嚎聲中,南宮世寧醒了過來。
“鑰匙。”慕千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