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將南宮世寧從地上拖了起來。
“啊,啊,休,休想!”
“那我們繼續?”慕千夜的手握住了南宮世寧另外一隻尚且完好的手。
“不,啊不不不!”南宮世寧恐懼地大叫。
“那就乖乖地聽話,可好?”慕千夜的語氣可一點兒都不像是商量的樣子。
“鑰匙,鑰匙在那個燭臺裡面,轉動燭臺就可以看到鑰匙了。”南宮世寧慌亂地說道。
慕千夜看了看南宮世寧說的那個燭臺,“剛才你就想要轉動他了,怎麼?當我是瞎的嗎?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說謊的話,我會讓你看到自己的胸膛被剖開的樣子的。”
“鑰匙,鑰匙……”南宮世寧的手指忙指向自己懷裡。
慕千夜一把將他扔回地上,然後蹲在他的身邊,在他的懷裡掏鑰匙。
鑰匙取了出來,慕千夜又在南宮世寧的胸口補了一腳才走向段痕水。
痛得無力的南宮世寧只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慕千夜小心翼翼地給段痕水開鎖,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弄疼他。
六把鎖盡數解開,慕千夜忙扶住段痕水,剛才段痕水被綁在柱子上,解了鐵鎖,自己沒有支撐的力量,完全依靠著慕千夜,慕千夜趕緊扶著他原地坐下。
另一邊,鬱木崖看著慕千夜的舉動,然後木訥地眼睛轉向了慕追雲的手。
“你,你要幹嘛?”慕追雲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往自己的後背藏去。
慕追雲有些驚恐地看著這個面癱的男人,同時腳步不斷地後退。
“不要過來。”慕追雲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
“不要,不要過來!”慕追雲不斷後退,後背與牆貼上了。
“過來。”
慕追雲忽然感覺到前方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前而去。
好不容易與鬱木崖拉開了一段距離的慕追雲下一秒就已經來到了鬱木崖的跟前。
“趴下!”鬱木崖以沒有任何起伏的命令式的口吻對慕追雲說道。
慕追雲不想做,但是鬱木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抓住了她的後衣領,直接將她往自己一扔,那樣子,就好像是在扔一件垃圾。
身體與地面撞擊的疼痛還沒有來得及消化,左手就傳來了錐心刺骨的疼痛。
“啊——”幾乎震破人耳膜的尖銳尖叫之聲。
鬱木崖踩完慕追雲的手又照著剛才慕千夜做的,找了木桶,也給慕追雲澆了鹽水。
他的動作,完全是照搬慕千夜剛才對南宮世寧所做的來的!
慕追雲滿眼痛苦,她看著那隻已經廢掉的左手,她的手,她的手……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她靠著自己,逃離了北翼國的那個牢籠,逃脫了她一個寡婦的身份,她丟下了她的女兒。
跟了南宮世寧,幫他做事,事成之後,她就是有功的人了,她就可以讓南宮世寧收她為妃,然後她就還有機會,她依舊可以將別人踩在腳底的。
“師兄,我們走吧。”慕千夜剛給段痕水上了藥,做了簡單的包紮,不過父王的情況依舊很不好,必須趕緊離開皇宮,接受進一步的治療才行,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鬱木崖過來,將段痕水橫抱了起來。
鬱木崖的動作很是輕巧,儘管懷裡抱著的是一個大男人,但一點兒都不費力。
段痕水滿身都是傷痕,稍不小心就會觸碰到他的傷口。
鬱木崖雖然樣子木訥,但是此刻卻一點兒都不馬虎。
這個男人,在有些地方很遲鈍,但是認真起來,比誰都要仔細!
兩人原路返回到上面。
剛來到門口,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