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當她看到角落的刑室時,她才算是靈醒過來,自己被囚禁了,自己被關在了監牢裡!
“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舞衣地驚訝中,已經發覺自己真的忘記了什麼,她試圖去回想,卻只記得昨夜看到蕭在知畫身上進出地場面,再想要往下想卻什麼也記不到了。
“奇怪,好端端地,我怎麼就會忘了些什麼呢?我到底忘了什麼?
著自己,可是沒有答案,終於她失去了耐心,不再去要破門而出,可是當她抬手想要用水袖毀掉面前的柵欄時,她才明白,自己竟然一時見提不起內勁來。
“我,我這是怎麼了?”舞衣再一次的質問自己,不過這一次她出了聲,而這一次也終於有了回應的聲音:“你入了魔,失了心!”
舞衣驚訝的抬頭,就看到一頭白髮的春夫人在容叔的陪伴下站在柵欄之外。
“娘?”舞衣有些詫異,前些日子於李家的事,娘多少有些動了血脈,這些日子都該是歇在宅中的,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還是這麼詭異的由容叔陪著站在柵欄之外。舞衣納悶的看向容艾,卻在眼神一對地霎那,心中衍生出一絲厭惡的感覺。
“寧兒……”春夫人眼中含著淚,一臉的心疼與無奈。她一把甩動衣袖,將面前的柵欄拉的是七零八落,而後便將發呆的舞衣摟進了懷裡,略帶哭腔地說到:“寧兒,我苦命的寧兒啊!”
“娘,你這是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我,我怎麼會在牢裡的?”舞衣不解的問著,眼神與容艾地眼神再接觸,沒由來的心頭一顫,只覺得身體有些許的發熱。
“少主,你先前忽然魔性大發,大開殺戒,無奈之下,我之好先把你打昏關進這天牢,本想請夫人與我合力為你壓制魔性,而現在看你,似乎無事了。”容艾說著,臉上有些擔憂。
“魔性大發?”舞衣聽到這四字就覺得奇怪,待容艾一說完便問到:“我沒聽錯吧?我怎麼會魔性大發呢?我的血舞已經大成,我又不似娘當年有走火入魔,我好好地怎麼會魔性大發?”
“我也說不上來,但是你就是莫名其妙的開啟殺戒了。
”容艾說著嘆了口氣。
“大開殺戒?難道我殺了誰嗎?”舞衣有些擔心地追問著。
此時春夫人也直了身,她看了看容艾又看了看舞衣,輕聲說到:“你忽然發了狂性,殺了,殺了蕭那個狗皇帝,也殺了一位太監……”
“你說什麼?我,我殺了蕭?”舞衣雙眼圓睜,她愣住了,她不禁退後兩步抱著腦袋,口中喃喃:“不會啊,我怎麼會殺了他呢?我怎麼不記得,我怎麼不記得?”
“寧兒!娘已經去看過了,蕭的確是被你地水袖擰碎了頸骨,而那位太監也是被你點了死穴……”
“我,我怎麼會殺他的?”舞衣睜著眼看著她娘:“我答應你們會等到大功告成的時候再殺他地啊,我怎麼會這個時候殺他?”
春夫人無奈的搖搖頭,走到舞衣跟前將她摟進懷裡:“孩子,你心中的仇恨太深,是我低估了這份恨意,我以為你可以忍到最後的,早知道我就不該答應容艾讓你進宮藉機去看看太子……”
舞衣聞言看向了容艾:“我真地殺了他?”
容艾點點頭:“是的,你不但殺了他,還陷入了魔態無法迴歸,你還紅著眼還要去殺了一幫子大臣,幸好我反應快,將他們全部點睡,才有機會和你打鬥讓你沒能去殺了他們,而後我在你恍惚時出手將你擊昏帶到這裡,現在宮裡的事已經被我壓下,沒人知道是你,但是皇上一死,我們本來要他與藍家直接相對的事,就不再可能,看來只能從長計議,另想辦法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不記得我又殺了他,而且,而且我似乎忘掉了什麼,好像有些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