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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過我便是不用此刀,難道還怕他不成。”

他起身縱身在上空中,一聲大喝,頂門上噴出一道精光,上有一十二口離元陽刀,下有一十二口離元陰刀,俱是如氣如芒,吞吐毫光,在精光中騰挪盤旋,明滅不定。

他一抖衣袖,如將點兵,那二十四把離元陰陽飛刀頓時以四數為一聚,分作前後六團,上下左右擺開三十餘丈,這才起了法訣,向下斬殺過來。

張衍得了離元陰陽飛刀法訣後,雖未去練,卻也對此中刀勢變化知道不少,後來又曾觀摩徐錯交手,早就做到心中有底,當下長笑一聲,袍袖一捲,將劍光震盪而起,化作七道流光漫卷而上。

沈鳴孤與張衍鬥了幾個回合,卻忽覺不對。

他適才觀戰良久,早已看得清楚,張衍的劍路走得是沉穩守禦的路子,因此心中也早想好了應對之法。

可對方劍路現在卻陡然變得犀利無比,與石材大不相同,他只覺對方每一劍過來似乎都是著落在要害之處,專走空隙漏洞,斬在自己極為難受的地方,一開始便被逼得束手束腳,展不開刀勢。

張衍卻是得理不饒人,見劍勢運轉到極處,七道劍光咄咄逼人,不斷搶攻,絲毫不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沈鳴孤判斷錯誤,一招失機,便落在了下風,初始似乎還能和張衍有來有回,刀芒漸漸被壓縮制數丈之內,勉強維持章法不亂,但眾人已看得出來,他遲早都要落敗。

這一幕看得在場眾人都是駭然,沈鳴孤在東海之上也是赫赫有名,崇越真觀連曾寒也不敢說穩勝,哪知只片刻間便被張衍殺得如此狼狽,只剩下招架之力。

可是沈鳴孤也是有苦難言,並非他當真遜色張衍太多,而是如他們這等高手相鬥,哪怕有一點破綻露出,一旦被對方抓住,若不動用法寶,便很難再有扳回的機會。

曾寒服下丹藥之後,坐在寶芝上調息了幾遍之後,傷處復原,將氣機也理順了,這才站起身來。

他抬眼看去,見沈鳴孤正自咬牙苦撐,似乎就要敗陣下來,他眼睛眯了眯,嘴角流露出一絲詭異笑意,一彈指,一道飛針飛去往張衍背後襲去。

他此舉並非是要相助那沈鳴孤,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現在沈鳴孤被壓著打的真正原因,因此他只要稍稍牽制一下張衍便可,沈鳴孤一旦緩過氣來,便能扭轉頹勢,兩人之間必能拼殺的更為激烈,好讓他坐收漁人之利。

哪知張衍卻是理也不理,手中劍勢絲毫不變,只把參神契玄功運轉,任由那飛針直直刺在身上,此針卻是如同遇到了一層堅韌之物上,居然扎不進去。

曾寒心中大震,忙將飛針收回,見針尖上毫無血跡斑痕,心中又驚又疑,暗道:“這張衍身上莫非有寶衣護身?”

他眼芒閃爍不定,忖道:“我今日已是得罪了此人,如不將他除去,日後必是我之大敵。”

他也是下得了決斷的人,想到這裡,就不再猶豫,喝了一聲,重新躍入戰圈,馭起飛針,重向張衍殺去。

沈鳴孤不由大喜,雖卻不知對方為何要救自己,但此刻他已接近山窮水盡,如不取寶物根本難以抵擋。

可張衍攻勢如潮,哪裡給他取法寶的時間?

這種危急時刻,便能看出有孕有真識的寶物與一般的法寶高下差別,一旦感到主人性命危險,便會自動出來護主。

原本有陰戮刀在身,沈鳴孤也是不懼,可現在此刀卻不知為何,竟然動也不動,讓他覺得今天恐怕性命難保。

現在曾寒殺到,卻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如果加把力,甚至還極有可能聯手宰殺張衍。

想到這裡,他立刻將精神抖擻,待要重新奮起刀勢。

哪知張衍竟是把手一點,那七道劍芒震動,忽然又分出七道光華來,向著曾寒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