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時間整頓,分樁架在洞內,且築了一道強固地表的石欄,確保出入隘口的人馬安全無虞。
“爹,這是您最愛吃的兩道菜,純君給您買來了,下酒剛剛好。這酒用春桃入蜜釀成的,順喉好喝,我陪爹小喝幾碗。”她席地就坐,揭開壇蓋,將酒倒進新買的兩隻小碗裡,酒香更濃了。
“爹喝。”她擺上一碗,自個兒豪氣地灌上一大口。
擦掉顎下的酒汁,她開始喃喃說起近來的事。
“爹,這十多天我隨大叔們往山外幾處貨棧辦事,長了不少見識,娘說……呵呵,娘就是鄺姨啦,她說要我多看、多聽、多學、多做,‘五梁道’的生意將來是要交給我打理的,她是女家主,往後我也會成女家主……她很疼我,疼到……嗯……那個……好像我才是她親生骨肉,而鄺蓮森是外頭撿回來的……”說著,她小有困惑的臉頓時笑出,紅暈輕布。
“爹,我近來對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