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寵愛之物。
安純君偎緊他,有這個機會賴在鄺蓮森身上,她絕對是放縱自己,不止雙手巴上,連雙腿也不會放過他。
她是隻八爪小章魚哩……臉紅,身體發熱,她再次露齒笑無聲。
“鄺蓮森,你真好聞,我喜歡聞……”誠實喃出,低低幽幽像在嘆息,她累累的,有些想睡了,漸感迷濛的眸光晃啊晃,緩緩飄向洞外的穹蒼。
黑中帶著縷縷寶藍光的天際,星子燦爛,她望著最亮、最為閃爍的那一顆,想起爹帶笑的眼睛,如此熟悉,如此溫暖,好親近……
那是爹啊,爹也在上頭看顧她呢,爹守著她,沒有離開……
“我喜歡你……好喜歡,別離開我……”她倦得有些口齒不清,頰面又在那片溫暖胸膛輕蹭,蹭掉了眼角的溼氣。
鄺蓮森嘴角隱隱勾笑。
他張大衣袖,雙袖充當被子,覆住懷裡的小身軀。
“爹……唔……爹啊……”
爹?!
他頗得意的神情突然一凜,兩眉壓低,鳳目細眯。
……這隻小傢伙,該不會把他當爹了吧?
那可不成!
愈想愈覺不甘似的,他噁心又起,毫無道德,長指一扣小姑娘的細潤下巴。
扳起那張睡著了的紅臉蛋,他俯首便吻,吮著她的小嘴玩。
第5章(1)
南側進“五梁道”的山路上,四匹坐騎沿著蜿蜒的山徑賓士,跑過山頭,穿過鞍部,馬背上的人極熟練地操縱方向,忽地韁繩一調,四匹馬切進某條密徑,不一會兒已越過南端隘口,進入“五梁道”地界。
跟在最末的那匹茶褐色大馬略緩四蹄,就聽馬背上的黃衫姑娘“籲”地一聲,大馬的前腳仰了仰,發出嘶鳴,隨即被控制下來。
“老鐵師傅、趙師傅、李師傅,我跟我爹說說話,晚些再回去。”安純君揚聲道,邊拍撫馬匹的頸鬃安撫著。
“哈哈,原來純君在山外買的烤雞和醬燒肘子,是要給安大夫打牙祭啊!”
“咱還以為能見著你騎在馬背上邊趕路邊啃,露手功夫呢!”
“還有那罈子好酒‘蜜裡桃’!騎了一整路,我一直聞到酒香,肚子裡的酒蟲鬧啊鬧的,鬧得我兩眼都快花嘍!”
聞言,安純君哈哈大笑。“那好啊,想喝酒的話,乾脆咱們全都下馬,有三位大叔師傅當酒友,我爹肯定歡喜。”
“小純君,你跟安大夫咬悄悄話、說你姑娘家的心底事,咱們幾隻老傢伙橫在這兒偷聽,就貪你那罈子酒,那可真不道義了不是?”
“小純君,你就好好陪安大夫聊吧,咱們哥兒仨自己尋好酒去嘍!”
三匹駿馬撒蹄再奔,其中一位大叔師傅在馬背上回頭,扯嗓嚷道:“小純君,跟你爹說完話後早些回來,別待到天晚了!”
她嘴張了張,沒應聲,清亮眼珠像是……有些心虛地顫了顫。
幸得三位大叔師傅已策馬馳遠,沒瞧出她乍現的怪相。
籲出口氣,她躍下馬背,修長身姿裹在明黃衣衫下,錦玉腰帶輕輕一扣,扣出窈窕體態,她動作雖帶男兒氣,然爽俐明快毫不粗魯。
那些大叔師傅們仍“小純君”、“小純君”地喊她,可她不小嘍,兩頰的嬰兒肥早消褪,變成秀氣瓜子臉兒,這六年間個頭又抽長不少,修長身子纖細、有身段,她安純君如今已是堂堂正正、童叟無欺的大姑娘家,等幾天後的立春日一過,她便滿十八歲嘍!
將馬繫好,她從側邊鞍袋裡取出兩小包用幹荷葉裹起的食物,拎著一小壇酒,將東西一一面向地洞擺好。
自那年虎嘯山崗,山崩地裂後,這個底穴深得無法填滿,後來女家主合“五梁道”幾位匠師之藝,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