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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意他與吳六在一起。

柳念郎不柳念郎已經無關緊要了。

便道:“你也幫我帶句話:此事,我必定完成。”

顧和尚收了話,很快離開。

第二天一早,董昌便命人前來再次安置沈淼,是個不大的小院,但緊挨著董昌的居所,院內擺設不如之前那個奢華,但沉穩得多,比之前那個更像是男人的住處。

董昌待侍從回報完之後就來了沈淼院裡,一進門便見沈淼穿了件窄袖武服要出門,便問:“做什麼去?”

“太尉大人。”沈淼恭敬行禮,答,“去馬場。”

“騎馬?”

“嗯。”沈淼點頭。

董昌想起之前的疑問,他贈與兒子的馬,緣何與眼前之人如此親近,便問了。

沈淼搖頭:“我也不知,自我偶然與馬相遇時,它便與我親近。”

“那你又是在何處與馬相遇的?”董昌問。

“我不記得了。”沈淼繼續搖頭:“我有好些事都不記得了,我找郎中看過,說是我受了些驚嚇。”

董昌聞之皺眉,當即問:“什麼驚嚇?”

沈淼還是搖頭:“我忘了。”

董昌感覺心底忽然湧出一絲失落,仔細品味之下竟發現自己在期許這人是他那個已死去的兒子,期許兒子其實沒死,只是失了記憶,像換了個人似的回到了他的身邊。

“太尉大人?”沈淼見董昌久久不語,便喚道。

董昌倉促回神,隨口問:“怎麼?”

“我可以去馬場了嗎?日頭高了,再不去,馬只夠跑幾圈就得去吃草料了。”沈淼真誠笑問。

董昌從未在自己兒子臉上看到過真誠的笑容,柳念郎恨他拋棄他們母子,另取他人,每回與他相見皆是假臉迎人,臉上是笑,眼中從未有笑意,倒是對楊行峰那個混賬,竟會偶爾真心笑一笑。

想至此董昌的氣又上來了,對沈淼道:“你去吧。”

沈淼不知董昌的氣從何來,也沒多問,點了頭離去了。

馬已在馬場等候沈淼,遠遠見沈淼走來,便高興的嘶叫了聲,沈淼忙過去,跨上馬就開始跑,得益於昨天的經驗,今天騎得更為順暢,馬也愈加高興,開始撒蹄子奔了起來。

沈淼的騎術畢竟沒有專業練過,玩樂著騎自然沒事,但正經的馳騁卻是不行,更何況這匹馬還是大宛良駒,董昌特意選的。一不小心,沈淼就從馬上摔了下來,膝蓋磕到了地上,痛得沈淼直抽聲,馬嚇得趕緊嘶叫,四下尋人。

所幸馬場內還有個負責打掃的老頭在,趕緊過來檢視。

膝蓋上的皮磕破了,正在往外滲血珠子,但並不是很嚴重,倒是皮下的痛,一碰就惹得沈淼皺眉呲聲。

老頭知道嚴重了,趕緊報去了上頭,上頭初時沒在意,只命了兩個下人抬了回去,也沒給看。結果中午的時候,董昌來興想和沈淼一道用飯,遣人來喊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當即斥責了管家,命人去請城裡最好的郎中。

那位郎中與董昌是相熟,以往給柳念郎看病的也是他,為沈淼檢視了膝蓋,搭了脈後,開口就說:“太尉大人,少爺這傷無大礙,未傷及骨頭,痛些只是暫時的,到晚上便好了,明天會起淤青,鑑於以往少爺受傷不容易化瘀,我留了些藥,定時抹就是。還有少爺脈象虛弱的頑症有所好轉,這是好事,想來是終於多走動,多騎馬的好處。”

這郎中不曾知道此人不是他兒子,還以為是原來那個,說者無心,董昌聽了卻是有意了,愣愣的站在一旁。

郎中見董昌半天不語,心下奇怪,以往董昌是最愛他這個兒子,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皆擔心不已,可今天除卻發呆就再無反應。要知道柳念郎脈象虛弱之頑症是孃胎裡帶來的,為此董昌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