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色道:「年輕人不要對什麼都好奇。」竟是和五爺一向教導她的話異曲同工。程靈慧知道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問了。兩人約定好,以後程靈慧有了貨就送到這裡來。
程靈慧離開時,看見有人和自己一樣推著小車進了雜貨鋪的後院兒。小車上蓋著苫布,估計也是見不得人的買賣。想到五爺說的,閒事莫管。她只能壓下心頭的好奇。
她去了定邊侯府。只是侯府大門緊閉,有重兵把守。她轉了一圈,發現根本進不去。也就作罷。從此開始了跑單幫,販私鹽的營生。也偶爾趕著牛車,運送一些兩地特產、百貨之類的。到了這時,她偶爾會想起父親。也不知父親當年跑單幫,是否也和自己一樣有著不能言說的苦衷?也不知父親現在身在何處,可否安好?
為了掙錢,她甚至獨自一人跑到塞外去販皮貨。跑到東北去倒人參。只是那些參客裡的黑幕太多。那一次她差點兒丟了性命還沒掙到錢。從此不敢再去。只是專心販貨。把皮貨從塞外販到京城,再從京城把胭脂水粉,時新的玩意兒販到江南。再從江南販絲綢和茶葉回來。
偶爾也販幾趟私鹽,只是不單去某西運城的鹽池,也去東海販海鹽。
兩年下來,還真讓她掙了些錢。翻蓋起青磚藍瓦的一團院子。三鄉五里也算不錯的人家。風風光光的把五妹打發出嫁後,不久就有人來和二姐提親。
程靈慧打聽了。那家人還是不錯的。男方是當兵才回來的。前邊兒的媳婦留下一個男孩兒死了。那男孩有六七歲的樣子,就是調皮了些。一個小孩子,程靈慧也沒放在心上。看二姐願意,也就同意了。從提親到成親也就個把月時間。程靈慧覺得太倉促,嫌準備的嫁妝太少。臨了給了二姐五十兩的壓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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