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的黨羽,沒了羽翼這狼性之人也只是條狗而已。
處理完了這些,楊猛去蓮兒那邊看了一下,這廣州是蓮兒住慣了的地方,雖說經過長途跋涉,但她的氣色還是不錯的。
在荔香園走了一圈,楊猛也看了看留在廣州的這批新軍,精氣神還不錯,略顯褪色隱帶汗漬的衣衫,磨損的厲害的軍靴,說明他們是經常訓練的,這些做到了戰鬥力也就可以保證了。
傍晚時分,一臉菜色的楊福良,跟著丁泰辰來到了楊猛的院子,瞧了瞧丁泰辰,再看了看楊福良,這位頭上細密的汗粒,與雲淡風輕的丁泰辰一比,就看出差距來了。
“屬下楊福良參見三爺!”
“這海路艱難,聽說老水手的腿上都長水鏽,看架勢你也是個老水手了,這腿腳都帶著鏽啊!起來吧!”
這楊福良跪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單單這個,就不是什麼好現象。
“海上風寒氣溼,腿腳難免收些風寒溼氣,福良怠慢三爺了。”
眼珠子轉了轉,這楊福良的答覆,倒也算是個應對的法子。
“嗯!聽說你在廣州城給楊家闖下了偌大的名號,說說這事兒,三爺最近被朝廷革職了,也想來廣州闖出點名聲來!”
話越說越多,楊福良臉上的汗也越來越多,剛剛落座沒多久,楊福良又跪在了楊猛的面前。
“三爺,福良有罪!”
“有罪?何罪之有呢?你在海上事事爭先,還為楊家培養了一批精幹的水手,三爺該賞你呀!說說吧?想要個什麼職位?
廣州的營生給你怎麼樣?”
抿了一口茶湯,楊猛就把丁泰辰的職位許給了楊福良,跪著的那位也聽出了正反話,一頭磕在地上,就不說話了。
“說話,三爺最看不上的就是磕頭蟲了,不言不語的算什麼,想要什麼開口說,不然三爺怎麼能知道你的想法?”
見楊福良跪著不說話,楊猛又催促了一句,跪在地上的楊福良輕顫了幾下,才憋出了兩個字。
“不敢!”
“什麼叫做不敢,三爺這裡還真沒這樣的職位,這樣吧!廣州附近走煙土的屢禁不絕,到丁管家手裡要幾戶玩這個,帶著三爺手下的護衛出去一趟,打些食兒,也讓三爺瞧瞧你的本事退步了沒有。
泰辰,安排一隊睚眥,跟著福良出去一趟,這煙土,只要是沾了的,格殺勿論!”
揮揮手打發走了丁泰辰和楊福良,楊猛帶著魏芷晴就到了荔香園的大池,池中的畫舫已經安排妥當了,蓮兒正帶著一群瘦馬在預備歌舞呢!
“讓她們散了吧!今天有別的事情,蓮兒你也別貪涼,這畫舫不能多呆,消消暑氣就好,老呆在冰水交雜的地方容易受涼。”
荔香園沒得說,絕對是個享受的好地方,妙齡瘦馬也是老泰山精心挑選的,憑著楊猛的眼光,也挑不出什麼瑕疵來,但老泰山的那句話不錯,這女人啊!看著好玩多了受不了。
“爺,現在正是暑熱的時候。人家穿得又多。怎麼不能在這畫舫裡多呆一會兒呢?”
一聽這話。蓮兒也是起了怨言,大熱天的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著,為了讓自家男人知道自己的感受,蓮兒還特意捋了捋汗溼的髮鬢。
“少穿一些無妨,但不能在有冰的地方多呆,容易受寒氣的!”
“可是郎中說要按著坐胎的法子來,不能穿的太單薄!”
“那是傻子聽的,少穿一些。合適就好!這大熱天的,你也不怕捂著!該洗就洗該涮就涮,少用些勞什子薰香,隔著這麼老遠我都聞到餿味了,聽爺的沒錯。
去吧!換些紗衣穿著,別動不動就用冰塊降溫,實在受不了了,就在屋外放些冰塊。”
趟上這麼個年代,楊猛也沒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