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暑季坐胎。絕對是種折磨,不讓洗還得多穿衣服。沒常識啊!
“嗯!就聽爺的,這幾個月都沒正經洗過了,身上的味道燻人了。”
打發走了蓮兒一行人,楊猛就讓魏芷晴在畫舫裡彈起了琴,楊福良只是小事兒一樁,英吉利那邊卻是他要籌劃的大事。
“三爺、三爺,楊福良他們回來了,楊福良正跪在大池的碼頭上呢!”
一大大清早,楊猛就被魏芷晴喚了起來,看來昨夜出去打完了食兒,楊福良也知道該做什麼了。
“用完飯再說吧!”
起身、洗漱、淨面、用飯,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楊猛和魏芷晴才乘著小舟來到了碼頭上。
“怎麼跪在這裡了?”
“三爺,福良錯了!大錯而特錯!”
“錯了?錯在了哪裡?我怎麼不知道?起來說話吧!”
晃了幾下身子,楊福良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昨夜的睚眥,可是讓他大開眼界了,楊福良的本事還算不錯,可與睚眥一比,就差了!
騎馬、玩刀、打槍,這些原本楊家的刀手們熟悉的玩意兒,被睚眥的人耍出了花樣,得了三爺的吩咐,睚眥的人,也給楊福良透漏了一些東西,幾千這樣的精銳,這批人還只是底層的存在。
一邊看著睚眥無情的殺戮,楊福良一邊出汗,自己的那點小算盤,與三爺手裡的東西一比,連個渣也算不上啊!
“三爺,福良起了別的心思,這兩年一半時間都飄在海上,見識多了心也就大了,福良的那點小心思,自以為得計,沒想到在三爺眼裡,屁都算不上。
雖說沒有私藏夾帶,但船上劫來的好東西,我也昧下了不少,廣州城裡的宅子,也是太過扎眼,至於楊老爺的稱呼,更是給楊家臉上抹黑,三爺,您看著處置福良吧!”
自己做了什麼楊福良門清,將自己的罪責一一數了出來,楊福良再次跪在了地上。
“哦……任三爺處置?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跟三爺耍把式呢?
記住!三爺留著你的命,只是因為你還有用處,從今天開始,把這句話掛在心裡,等到你沒用的時候,三爺在一一跟你算賬,攏出了賬目,有盈餘你小子安安穩穩的活著,出了虧空,你也知道三爺的手段。
把廣州城的宅子處理了,那些個女人,不想留著做家口的也給人家安排個好去處,你這廣州城楊老爺的財貨,劈出一半來做些善事吧!想來這廣州城附近的饑民還是不少的,把錢交給管事們去做。
你,楊福良,滾去離島練兵,瞅瞅你那個鬼樣子,玩多了女人,你還剩下幾分本事了?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到時候還不是睚眥的對手,你就抱著石頭沉海吧!
那樣死的容易一些!滾蛋!”
喝退了楊福良,楊猛慢慢悠悠的奔老泰山的院子就去了。
“岳父大人,您差人去接下楊福良的宅子吧!這小子無狀,給岳父大人添亂了。”
“嗯!怎麼處置的?”
“差他去離島練兵了,這小子雖說狼性大,但是個有腦子的,幾年之內他是不敢再玩花活了!幾年之後,他連這個心思也不敢有!”
“也就你這樣的兇人能懾服了這個狼崽子,朝廷那邊的事兒怎麼說?”
愛婿懾服楊福良,也在潘仕成的預料之內,與自家這個愛婿相比,鷹狼之性的楊福良連個土狗都算不上,論心狠,潘仕成還沒見過比楊猛更狠的人。
“朝廷?到時候自見分曉,拉出來老子讓他放盤子裡再吃下去!”
“對付朝廷要悠著點!所謂的忠臣良將還有不少,楊家與他們硬捍不值當的!”
愛婿不願多說,潘仕成也不強求,讀書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出將入相,這樣的人物,大清朝廷未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