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我還得睡覺呢。”槐樹精說道。
“那個,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她每天被一隻色1鬼纏著,到了晚上就做春1夢,該怎麼辦?”我簡單說了下病情,問道。
“殺了唄。”槐樹精理所當然的說道,“墳頭村後面的亂墳崗,天黑的時候許多孤魂遊鬼在那邊遊蕩,它們一般是進不了村的,村子裡一個是陽氣旺盛,還有就是墳頭村有仙墓守護著,你那個朋友,可能是在亂墳崗那邊被劃傷了,血液被色1鬼給沾染了,這不是什麼大事,凡是那些色1鬼,都是一些骯髒不堪的傢伙,他們都是形單影隻,實力弱得很,你晚上把那色1鬼殺了,一切都好了。”
“殺……殺了,可是,怎麼殺?”我聽著槐樹精說的如此理所當然,心中很是無語,好像殺一隻鬼很容易似的,姐姐,那可是鬼啊!
槐樹精聽到我這話,明顯愣了下,然後她捂著嘴就咯咯的笑了出來。
我被槐樹精笑的滿面慚愧,然後眼睛報復似的,狠狠看了幾眼槐樹精的胸脯,不過,總覺得怪怪的,特麼這個槐樹精幹嘛變成我奶奶的樣子啊,搞得我現在都不好意思意淫她了。
“你還是你爺爺的孫子呢,真是太丟人了啊。”槐樹精摸了一下我的頭髮,“笑笑啊,殺鬼很簡單的,特別是色1鬼這種低階鬼,鬼是怕人的,更何況你又被老和尚的舍利珠開了天眼,完全可以看到那鬼,殺它太容易了,不管是桃木劍,還是狗血,或者是你自己的舌尖血,都能夠把它給收拾了。”
“這麼容易?”我有點不信。
“你以為有多難?你雖然身子挺虛的,但是那鬼也怕你怕得很,你只需要找準時機,把狗血潑到它身上就行了。”槐樹精說著,又打了個哈哈,然後飄到樹上去睡覺去了。
我說了聲謝謝,拿著桃木劍往回走,心裡面感嘆,這特麼世界觀都被第n次顛覆了,難道殺一個鬼這麼容易?要是這麼容易的話,那隻宮廷女鬼還差點把我給掐死?
不過,槐樹精肯定不會騙我的,既然這樣,那就準備殺鬼吧。
我一路快跑,下了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我想著用桃木劍刺死那隻鬼,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再弄些狗血,反正我家大黑就趴在那裡。
至於舌尖血,那肯定不行的,從中醫上來說,舌尖就是心所屬,那裡的血液,也是心血精華,不說疼的事,吐出一口舌尖血,估計要虛很長時間才能把血給補回來。
我拿了個三稜針,走到我家大黑的窩旁。
大黑看著我,它躺在地上,已經徹底起不來了,它的肚子很大,鼓鼓的,可能是要生了。
“嗷嗚……”大黑低聲叫了一句,然後用舌頭舔著我的手,好像是要對我說什麼。
我愣了下,在大黑身邊坐下來,問道:“大黑,你想說什麼。”
大黑“嗷嗚”的又叫了一聲,然後用它的嘴巴,努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我的鼻子一下子酸了,“大黑,你是讓我照顧你的孩子嗎?”
大黑點著頭,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看著我,它的眼窩裡帶一點血絲。
我心中想說,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活不成的,你年紀太大了,根本就不應該生孩子,可是看到大黑的樣子,我沒有說出來,我只能點點頭,說道:“好,大黑,我會努力照顧他的,你看,我現在是醫生了,照顧一隻小狗完全不成問題。”
大黑“嗷嗚”了一聲,伸舌頭舔著我的手。
我摸了摸大黑的狗頭,說道:“好了,你別想太多,好好吃飯睡覺就行了,我取你一點血,放心,不疼的。”
大黑“嗷嗚”了一聲。
我把大黑的耳朵扯過來,找到上面的耳動脈,因為在上學的時候,實驗室裡經常在兔子的耳朵上抽血,所以此刻在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