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上找血管,還是很輕鬆的。
找到小動脈,我用三稜針刺破,把狗血滴到了碗裡,大約有一小酒杯,我就停了,摸了摸大黑的腦袋,我拿著黑狗血,把它裝進了一個針筒裡,就和張曉藝一同往張曉藝的宿舍裡走去了。
 ;。。。 ; ; 摸完王倫的脈,我就一切都明白了,王倫的脈象虛弱無比,幾乎感覺不到,就像是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一樣。
放下王倫的手腕,我對張曉藝說道:“他是太虛弱了,得吃點藥物補一補,他有家人什麼的在附近嗎?”
張曉藝想了想,說道:“好像隔壁村有一個人家,是王倫的姑父家。”
“行,我寫一張藥方,你去讓他親戚熬藥,喂他吃藥,現在王村長得休養一週才能起床,慢慢來。”說著,我找來紙和筆,寫了一個補養的方子,主要是補中益氣湯,外加人參、黃精之類的,補養的方子,又告訴張曉藝可以讓他姑父經常給王倫熬一些烏雞湯什麼的。
張曉藝低聲問道:“宋笑,王倫他……他真的沒什麼事嗎?”
“放心吧,會好起來的。”我說道。
“可是……”張曉藝看著我,抿了抿嘴唇。
“怎麼了?”我奇怪,張曉藝好像想要對我說什麼。
“我……沒什麼,那,多謝你了,宋笑。”張曉藝拿著藥方,說道。
我點了點頭,心中記掛著柱子幾個人,擺了擺手,我就朝著柱子家走去,到了柱子家,果然,只見柱子躺在床上,正迷迷糊糊的說夢話,他媳婦則在院子裡罵罵咧咧,嫌柱子不起床,睡懶覺。
我走過去,拍了拍柱子,柱子醒過來,看到是我,柱子虛弱的爬起來,說道:“笑哥,你總算來了,我……我這是咋哩啊,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一樣,累的不行,身上累,腦子更累,濛濛的,我都快不知道我姓啥了。”
我寫了一張藥方,說道:“叫你媳婦給你抓藥,並且多燉點好吃的,你這身子,得好好的補一補才行。”
“真他娘邪門了,不就是昨天放了一點血嗎,怎麼這麼累。”柱子說話的時候,又打了個哈欠,然後躺下,沒多久他再次睡了過去。
我又交代了柱子媳婦一遍,然後去其他小夥伴家裡走了一圈,這才往家裡面走去,心中感嘆,這個蜈蚣精太毒辣了,別看它說只要十滴鮮血,實際上是把人的精氣神都給抽走了啊,每個人經歷過這次之後,都至少折損了十年陽壽,而且身體會變的大不如從前。
如果沒有槐樹精的指點的話,我肯定也遭殃了。
我對這個蜈蚣精很是仇恨,但也沒有什麼辦法。這蜈蚣精已經成精了,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
下午的時候我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回學校,墳頭村離鎮子上還有一段距離,本來我想著讓柱子開車送我去鎮子上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到了晚上,剛吃過晚飯,我家的大門就又有人砰砰砰的敲了起來,我現在害怕有人敲門了,畢竟墳頭村的事情不能多問,多問了很可能都得把自己給牽扯進去。
我有點鬱悶的走到門口,開啟門,門口站著的還是張曉藝。
張曉藝臉色有點黃,她看了我一眼,低下頭。
“你怎麼了?”我很奇怪,這女人到底怎麼了?早晨的時候我就看她有點不正常,現在又是一副扭扭捏捏、欲說還羞的樣子,難道是喜歡上我了?這倒是有可能的,不過,這女人比我大,而且我和她不算來電啊。
張曉藝低頭一分鐘,然後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