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
身上軍裝破爛不堪聯邦上尉看上去極為狼狽,此時他的情緒也異常暴躁,看著地下那個像瘦狗樣的帝國老頭兒,低吼道:“他說什麼?”
“不知道。”勤務兵老實回答道。
上尉向地面呸了口唾沫,毫不猶豫再次摳動扳機。
子彈第二次洞穿那具乾癟的身體,沒有帶出太多鮮血,焦接帶來死亡。
帝國墨花星球費熱市,一名叫謝德卡布丹諾維奇的普通老鐘錶匠,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在這間陰暗的地窖中。
少女阿茲拉醒了過來,她臉色蒼白地看著躺在血泊中的老人,像寶石般的眼瞳驟然失去了所有光彩,就像塊石頭般無知無覺,她以膝著地,爬到老人的身邊,伸出孱弱的顫抖的細臂,輕輕抱住。
聯邦上尉皺眉看著她,伸手抓住少女的捲髮,粗暴地將她拉了起來,然後看到那張蒼白的悲傷的卻依然足夠鮮嫩的臉。
少女盯著他的臉,眼眸裡的石頭開始燃燒,她倔犟地仰著頭,然後準備呼喊,她相信地面上一定有帝國自己的部隊。
上尉去捂她的唇,阿茲拉狠狠咬了他一口,上尉悶哼一聲,看著流血的手掌,反手狠狠將少女擊倒在地,狠的像條受傷的野狗。
沉默片刻後,上尉的表情漸漸變得狠戾而詭異,他盯著半伏在腳下哭泣的少女,伸手刷的一聲撼掉少女身上那件單薄的裙,用流血的手死死捂住她的臉,壓了上去,蹬掉褲子後開始急促的喘息。
就像一條狗。
第四卷 星光流年 第三百零一章 活著(中)
阿茲拉被強姦了,阿茲拉的爺爺死了,阿茲拉哭了,阿茲拉的眼淚哭幹了,阿茲拉還活著,阿茲拉已經沒有了生命,她呆呆傻傻坐在骯髒的地上,同樣骯髒的裙襬蓋著孱細的雙腿和少女的血。
聯邦上尉在帝國少女的身上發洩完了,忽然覺得有些噁心,先前讓他在死亡邊緣無比堅硬的細膩少女肌膚和深栗色的漂亮捲髮,這時候卻讓他有些厭憎。
剛射完精的男人都是閹人卻往往自認為是聖人,上尉從那種癲狂情緒中醒來,想到自己居然強姦了一個低賤的帝國女人,有些煩躁。
他粗暴的一腳踢開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罵咧咧走到角落裡的水臺,傾倒水壺,用裡面殘餘的最後一點清水,草草清理胯下的粘液血水。
那些清水是老鐘錶匠和他孫女活下去的最後希望,是少女阿茲拉父親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遺存,如果放在平時,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這些水,然而現在老鐘錶匠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願,她只是木然地看著那個聯邦軍人,看著他用最寶貴的水去沖洗那些最骯髒的以及最寶貴的。
“頭兒,這丫頭長的還挺漂亮,比那些像野獸樣兒的帝國女人毛要少很多,是不是因為年紀小的關係?”
勤務兵拄著槍靠門站立,用討好的語氣向上尉軍官說道。
上尉回頭看了他一眼,看到勤務兵眼中的血絲,還有那些升騰起來難以消除的飢渴,不由嘲諷的笑了笑,揮手錶示同意。
滿臉絡腮鬍的勤務兵發出一聲沙啞的歡嚎,把少女拖到地窖角落裡,扒下自己的軍裝,露出那身比帝國人還要長密的汗毛,粗暴掀起少女的裙襬,狠狠地壓了上去。
就在這時,地窖鐵門處傳來一聲悶響,煙塵飛舞,被鎖好的兩扇鐵門竟然被人從外面生生震開,滿屋塵埃遮擋昏暗的油燈,隱約間一個身材魁梧的身影就這樣闖了進來!
在那個魁梧身影后方,又有四五個男人閃電般鑽進地窖,動作顯得格外簡潔有力,他們端起手中冰冷的制式槍械,對準了正在繫腰帶的聯邦上尉,還有角落裡光著屁股正準備聳動的勤務兵,壓低聲音吼叫道:
“繳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