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飛坦依然滿臉通紅地喘著粗氣,衣服那啥不滿的樣子,事實上也是如此。
既然被拒絕了,我也不著急,站在遠處觀察著飛坦同志滿捲縮著身體,渲染上粉色的白皙身體,雖然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卻也不影響發現他面板比女人還好。
約莫過了半小時,我看飛坦要頂不住了,這才慢悠悠地繼續詢問:“我的提議,考慮的怎麼樣了,飛坦先生。”
靜默了很久,飛坦終於是答應了,雖然聲音很壓抑,不過那個好卻答的挺爽快。
當然,跟強盜做交易,白痴才不找些保障,從耳釘內拿出傑伊斯的咒文書,翻到了暗黑咒文的最後一頁的附加小能力,確認了都是我能看懂,複習了一下排序之後,我選擇了譯名為“契約”的咒文。
收起了書,當著飛坦的面,我念動了咒文,牽引著體內由傑伊斯的本源力量引發聚集的黑暗元素,在說出了跟飛坦之間訂立的契約,得到了他不情不願的應允,我牽起他的手,作了個吻手禮後,契約完成。
自然這個看起來紳士且曖昧的動作,放在我和飛坦身上那是勉強和欲/望,畢竟我是皺著眉頭完成的,因為跟飛坦不是很熟,他是怒瞪過後因為藥物反應而呻/吟出聲。
所以說,傑伊斯的契約咒文,為毛都是以吻來開始結束的,好玩麼!
於是,飛坦你能不要叫得那麼銷魂麼,比我以前的女朋友還誘惑啊混蛋!
捂臉,撇開頭,這丫再不收斂收斂,遲早被人成功強【嗶——】!
黑炭,名字是?
不遠處是受盡痛苦昏死過去的卡溫,明擺著不能從他身上得到藥物資訊了,估計就是問,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的卡溫也不會說。
想對症下藥是不可能了,只能用最保障最偏門的藥物了。嘆了口氣,從耳釘內拿出藥草,即場混合配方,然後一股腦地塞進了沒什麼神智可言的飛坦口中,然後灌了個不大的水球進飛坦的口中,強迫他嚥下去。
對於此刻渾渾噩噩飛坦,我不認為我自己需要很紳士很溫柔,一個大男人,咳咳,好吧不明年齡的少年(?),也不需要溫柔吧。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味混合在其中的藥草是最後一株,我肉疼,真肉疼。
灌完飛坦藥之後,不消停的他終於安靜了下來,睡了過去,呼吸也開始放輕。
算是受了很久的藥物煎熬了,如果就那麼放在這裡可能會感冒,畢竟是和秋末初冬的天氣,即使有念也不好過吧。
認命地嘆了口氣,對著已經不再掙扎,在水幕內裝死的幻獸道:“黑炭,這附近有什麼地方能供人休息?”
說為毛不帶著飛坦飛回市區?
那自然是我懶,為毛我要揹著個男人招搖過市啊,同時,我覺得森林比市區安全多了,天知道裘徒那丫的之後幫我恢復眼睛會搞出些什麼東西來,人煙稀少的森林有保障。
“不是黑炭,是幻獸。哼,我不知道!”幻獸賭氣,甕聲甕氣地道,完全沒有正視被俘虜的局面。
“不知道啊……啊,不知道紅燒黑炭是好玩一點,還是會好吃一點?!”我懶懶地將臉轉移過去黑炭的方向,可以營造出陰森的表情,“跟你燒不幹的水元素一樣,那就澆不滅,不,那是堪比天火的東西,絕對痛苦,我保證。”那種灼燒的痛苦,我最清楚不過了。
最後黑炭終於屈服,說是在我西前方一千米左右的山壁上,藤蔓的後方有個洞穴,說那是黑炭原本的家。
在我質疑地神情下,黑炭再三申明,那個洞絕對足夠少說十人進駐。
十個人進駐,一塊小黑炭的住處?
黑炭的能力我猜到也一點,大概是變化什麼的,所以我想讓它變成手推車,讓我將飛坦推過去,怎料那丫的回答是:“我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