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我又沒吃過手推車的零件,變個屁啊!”看來也不是一隻安生的生物,從暴躁地語氣和汙穢的語言就能知道。
“也就是說,你吃過牛屎。”我們的老師曾不斷地教育我們,要舉一反三,不能被圈死了!
“……”
所以說,自打嘴巴這事,還是有人乾的。
最後,黑炭變成了一隻類似劍齒虎和獅子,頭生炫目銀色獨角的混合生物,馱著飛坦就走,我僅僅是擴張了水幕,沒有撤離,也不怕黑炭逃跑,對自身能力的感應這點我還是有的。
也難怪黑炭的洞穴那麼大,畢竟它變大一點能嚇人吧!
讓兩人先離開,我開始在半死不活的卡溫周圍畫符文,曾經徐福用來禁錮仲天的東西,對付卡溫這個被水鐐束縛的傢伙,只要簡單外層的符文即可,內層,那種要用同系人血的符文不需要。
留著這傢伙被我的合作人洩憤,同時讓我榨取剩餘能力,念酒瓶,自然是累積的越多越好了。
免得卡溫被其他什麼東西搞死了,最後在外圍設了圈水之印,我便向著感知內兩人的方向趕去。
∷
臨近洞穴,我似乎聽到了什麼古怪的聲音一閃而過,然而神識映在腦海中的畫面顯示:一切正常。
黑炭早已經將飛坦甩在了一塊平滑凸起、佈置著動物皮毛的石塊上,而它自己則是變回了原來的大小,依偎在一個角落。
沒有任何問題。
狐疑地摸了摸頭,因為強悍的直覺沒反應,所以大概是我的錯覺吧。
快步走進洞穴,迎面撲來了潮溼的冷氣,跟外面的熱氣相撞,讓我腦袋有那麼一會兒發暈,不過很快就正常了過來。
將牆角邊黑炭的水幕範圍再次縮小,我走到了飛坦的身邊,觀察了一下對方,發現他已經開始出汗了,表示藥效已經發作。
麻煩的是周圍沒有僕人,只有我和裝死的黑炭,所以只能是我幫他清理附著催/情藥的身體,畢竟用那種混合藥草排出體內的藥物,排出的汗有融合性,只能馬上清理,否則是會重新融入身體的,純粹浪費藥物。
因為不知道他中的是什麼藥,只能用這種折中的混合藥草了。
細細擦去了飛坦的汗,因為出汗是全身的,我只能扒拉光飛坦的衣服,認真地為一個他清理身體,還真是有夠無語,我連我爸都沒孝敬過,居然要為個不大的矮子服務——
我:#¥%#¥。
【我怎麼覺得你是將小受做暈過去之後,清理現場的渣攻。】
‘我去年全家的攻,老子是直的。’
【直的?那位毛你幫個男人擦身體會臉紅,為毛你愛過亞克西斯,騙誰呢你!】
‘得,裘徒你給老子閉嘴。’
我不跟裘徒這個被關久了開始心理變態的生物計較,而是一直看著脫光光的飛坦,對方一出汗就擦,直到開始出汗後的三個小時,才算是排出了所有的藥力。
不過飛坦很厲害,吃下了這麼猛的藥物,居然能不時醒過來,除了第一次反抗怒瞪過我,被說明的情況弄的無語之後,醒過來都是瞥著我。幸好不是怨毒暴戾的殺意,那其中的是什麼就不需要我去想了。
因為這藥霸道,能清理所有人體內的其他藥物,所以對身體傷害還是十分大的,在完成排汗這過程之後,我灌了飛坦修復的身體的藥物,隨後幫他穿戴完畢,從耳釘內拿了張毯子蓋在他身上,這才離開飛坦的範圍。
喝了修復的藥物,少說要睡個一星期,滯留自然要找點好玩的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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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緩解被裘徒誹謗的鬱悶,只有去壓迫別人。
而且…這麼明顯的不對勁,還一直加深,當我是死人麼?!
緩步走到黑炭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