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往哪裡去啊?一起坐一坐怎麼樣?”
陸為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苟延生這幫人,略略吃了一驚,再看了看苟延生身後這五六個人的架勢,就知道自己是早就被對方發現了,這會兒是專門來堵自己的,看樣子苟延生也並不認識自己。
想想也是,自己會黎陽這邊也不過一年多時間,而且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南潭,去黎陽的次數都不多,更不用說這個新成立的豐州了,調到豐州地委也不過兩個星期,這豐州城裡誰認識自己這個無名小卒?
甄婕和甄妮都是吃了一驚,一看這一群擋路的人就不是什麼善類,流裡流氣不說,而且那放肆的目光如毒蛇芯子一般在姐妹倆身上逡巡,說不出的噁心,尤其是當先這一人態度更是驕狂囂張,看樣子好像和大民似乎有什麼過節。
“一起坐一坐?我從不和不是朋友的人一起坐。”陸為民淡淡的道:“苟二少,你想幹什麼?”
“嗬嗬,這豐州城裡認得我苟二少的人沒有十萬也有五萬,認得我苟二少你還敢戲弄你苟二少,我看你他媽是真活得膩味了,居然打冒詐來嚇唬我?媽的,招搖撞騙到你苟二少頭上來了,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兒,今天我看你往哪裡跑!”苟延生滿臉獰笑,目光卻瞥向了甄婕甄妮兩姊妹,“嘖嘖,還騙了兩個無知女性!”
“你這人嘴巴怎麼這麼臭,沒漱口還是怎麼?在那裡胡說八道些啥,誰騙誰了?”甄婕也沒有想到會遇上這種事情,見對方那灼灼目光在自己身上流淌,說不出的噁心,心想怎麼這豐州城社會治安這麼差,居然在酒店裡也能碰上這種人。
“別理他們,甄婕!苟延生,好狗不擋道,讓開!”陸為民還真覺得有些頭疼,遇上這樣一個無賴,這個年代你還真不好對付他,要說也就是一上不得檯面的角色,仗著老爹權勢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可這種事情被你遇上了,卻又讓你想躲都躲不開。
“小王八犢子,你他媽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對二少說這種話!”苟延生背後兩個傢伙早已經按捺不住,就要撲上來,這兩傢伙也知道陸為民還是有兩把力氣,上一次就有人吃了虧,所以也是打定主意先撲上來把甄婕甄妮兩姊妹給拿住,甭管是讓陸為民投鼠忌器也好,還是佔點手上便宜,都是最划算的。
陸為民一見情勢不對,趕緊將甄婕甄妮拉到自己身後,厲聲道:“苟延生,你別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今兒個你苟二少就要不知好歹一回,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把你苟二少怎麼著?”苟延生滿臉陰笑,一揮手,幾個人就撲了上來,“媽的,敢在我面前欺哄嚇詐,你還嫩了一點,你也不問問,這豐州城裡,你苟二少怕過誰來?”
陸為民沒想到對方說動就動,幾個人一下子就撲了上來,而且有兩人分明就是針對甄婕甄妮,正打算拼死一搏,卻聽得後邊腳步聲響。
童立柱和徐兵已經從後邊衝了上來,徐兵撩起腳就是一腿將一個已經撲到甄婕身邊的傢伙踹了一個大馬趴,而童立柱更是拖住一個傢伙的長頭髮順勢就是一帶,那傢伙就直接跌倒在了大廳裡來了一個懶驢打滾,滾出幾米開外。
“為民,怎麼回事兒?這幫傢伙是幹啥的?”徐兵橫眉冷對,他是警校畢業,別看塊頭不大,但是一拳一腳卻是格外凌厲,而且也很有分寸,那傢伙被他一腳踹在大腿上,頓時摔了一個筋斗,但是卻沒有具體傷,而被童立柱抓住頭髮那傢伙更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哎喲聲連天,醜態百出。
苟延生沒想到突然從後邊鑽出來兩個人,一下子就把自己兩個兄弟夥給丟翻在地,吃了一驚之後卻是更高興。
他也知道陸為民肯定不會是毫無來頭的角色,能屢次三番在這豐州飯店裡碰上,雖說以前從未見過這傢伙,也不像是地區這些新來大佬們的子侄,但是估摸著對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