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譜啊,寫情書都不署名的嗎?!
倪不逾沒有說話,但盛棲池已經從他的臉上看到了答案。
她舔了舔唇,臉都急紅了,同時又覺得十分無稽:「我真的是從地上撿的,那封信真不是我寫的,你應該看過我的字跡的。」
電光石火間,她想起之前倪不逾聽說她會模仿各類字跡時那意味深長的表情,突然間有點悟了。
完了,誤會大了。
「不是你寫的?」
倪不逾深吸口氣,雖然心底裡覺得此刻再多說一個字都令他掉價,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那你為什麼會等在桃園?」
「又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
他低咳了聲,羞恥感隨著說出口的話一點一點攀升上來——
「說你是認真的。」
「你只想……咳……和我在一起。」
話音戛然而止。他緊抿著唇,一個字也不願再說了。
而盛棲池的眼睛已經快要瞪出眼眶了,嘴巴也吃驚地張成一個「o」型。
倪不逾不忍直視,想收回讓她去學表演那句話,這種浮誇的演技大概只能拿到金掃帚獎。
在他分神的這一瞬間,盛棲池已經驚懼萬分地開口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兩句話是對我媽媽說的。我當時在和她打電話,我戴了藍芽耳機……」
「所以你當時一直在我背後嗎?」
「你不會還和我對話了吧?!!!」
天吶!
「……」
倪不逾的表情像是在南極冰凍了千百年,冷得像是一秒鐘回到了冰河世紀。
信是她撿的,她只是恰巧出現在桃園,她當時在和她媽媽打電話,她的眼淚和惱羞成怒的威脅不是因為被拒絕,只是因為被聽到了家事覺得沒面子,是他會錯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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