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等著承受掌擊的文秀突然覺得頭上微微一痛,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回頭望去,卻只見劉飛一臉壞笑地瞟著自己,手掌中是殘斷的幾根青絲。
“這是何意呀?”秀秀忍不住問道。
劉飛淡然一笑,轉身坐了回去,低垂著眼簾說道:“三掌已經擊過。”
秀秀眨著大眼睛,不解地問道:“啊?打完了?你打哪裡了?我怎麼沒感覺呀?”
“打在頭髮上了!”劉飛鎮定地答道。
“頭……頭髮上?”文秀一驚,一雙美眸瞪得溜圓,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三掌會打在頭髮上。
劉飛一舉手中的青絲,含笑言道:“你看,這不是嗎,有青絲為證。”
“噗嗤!”文秀忍不住抿著嘴笑了出來,她知道,劉飛這是心疼自己,不忍下手,這才想出了打斷青絲之計。
文秀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滿頭秀髮,一邊回到了劉飛對面坐好,口中言道:“好了,一切兩清了,這回可以再來一盤了吧?不少字”
“那麼這一回,你若再輸,又準備輸點什麼給我呢?”劉飛探身問道。
“呃,這回……”文秀尷尬地挑動著嘴角,一手揉搓著肩頭的髮絲,心中還真是一時沒了主意。
而劉飛卻在這個時候搶先言道:“這一回,可不能再是三掌這麼簡單了!”
“那你說,你要什麼?”文秀氣呼呼地撅著小嘴問道,心中暗罵劉飛得寸進尺。
劉飛低眉略作思索,終於鼓起勇氣輕聲言道:“這一次嘛,要你親手縫製的衣衫!”言罷,劉飛的雙頰不禁羞得通紅,他把臉埋得更深了。
“好!只要你不嫌棄我手藝差就行啊!”文秀倒是不以為然,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就在兩個人整理著棋盤,準備從新開局之時,羅鎮虎突然回到了驛館。他向文秀和劉飛稟報了知縣大牢的情形,說楊勇他們已經撤兵回王府去了。
文秀一聽這話,頓時身子一歪,洩氣地倚靠在了桌邊,口中憤然言道:“啊?這就撤兵了?這潞安王膽子也忒小點了!我白白在牢獄中設下那麼多的暗器機關了!”
劉飛卻是長出了一口氣,展開摺扇,輕搖了幾下,為自己送去陣陣清風,淡定地言道:“呵呵,我的文大人啊,你這引蛇出洞之計好像失敗了。”
文秀氣得狠狠瞪了劉飛一眼,用手在桌上重重一拍,那桌上的黑白棋子都震得跳了起來。隨後,她又嘆了口氣,斜眼瞟著劉飛,語調怪異地譏諷道:“哼哼,我的大師爺啊,您的空城計僥倖得逞,您這睿智堪比諸葛亮啊!”
劉飛自然能聽出其中的諷刺,但他並不在意,只神色一轉,嚴肅地說道:“大人,看來王爺對咱們也是有所忌憚的,如此一來,就更方便我們行事了。”
文秀眼中的目光漸漸犀利,頷首言道:“哼哼,他這叫做賊心虛!”
這時候,羅鎮虎在一旁問道:“大人,師爺,這潞安王不肯上當,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文秀也附和道:“就是啊,總不能天天都唱空城計吧?不少字”
劉飛眼珠轉了又轉,思忖了片刻,意味深長地言道:“恐怕接下來咱們得拿出殺手鐧來,真正刺痛了老王爺,他才肯出招啊!”
文秀微微點點頭,眯起一雙美眸,緊接著言道:“只要他出招,就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我們便可抓住紕漏,給他個迎頭痛擊!”
羅鎮虎聽得熱血沸騰,揮著拳頭附和道:“好啊!定要打得那老王爺永世爬不起來!”
三個人在一起又將明天的安排詳細籌劃了一下,最後,劉飛深情地望著文秀言道:“那麼明天就要看大人您的表演了!”
文秀抿嘴而笑,臉上寫滿了自信,緊握小拳頭在劉飛的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