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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樣子逗笑,南離伸手在她的鼻樑颳了一下,“他們沒來。”
扭頭看南離上車,袁淨捂著自己的臉想降點溫,又猛然反應過來剛才做的事慌忙撤了手從包裡翻出溼巾使勁擦起來,“南離你太過分了。”
“哪裡過分了?”明知故問並不是好習慣,但在袁淨身上南離卻用得得心應手。
“……”一時被噎著,袁淨想了很久沒組織好語言,“哪裡都過分!”
興許南離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之後的幾天對袁淨幾乎是百依百順。而在家裡閒得發慌的秦清也打著幫忙準備婚禮的旗號跑來H城一期折騰,身為準新娘的某人倒是照常上班偶爾調戲手下的作者然後回家被南離調戲,婚禮的事一點也不用她搭理。
“為什麼婚紗照我沒穿婚紗?”抱著送過來的婚紗,袁淨團坐在床上和南離通話。
疑問來得比他預期的晚了幾天,“你閨蜜說你比較希望拍獨特一點的婚紗照,另外,你崇拜的楊凱大師對婚紗過敏。”
“過敏?”
“恩,一見穿婚紗的女人就想到那個在婚禮放他鴿子的女人。”
很久不八卦的袁淨一下嗅到了感興趣的點,偶像的八卦怎麼可以放過。纏著南離要聽他和那個逃婚新娘的故事,最後深深嘆了氣,“你說這麼優秀的男人她怎麼捨得逃呢?”
“他自己造的孽。”
袁淨還是想不通,在告知大家後又逃離婚禮現場,新娘葫蘆裡賣的藥也是她不能參透的。無聊地在床上打了滾,“我想你……”
一愣,隨後輕笑出聲,南離聲音沉沉在夜裡更添了些蠱惑,“我也想你。”
有點不適應突然而至的溫馨,袁淨紅了臉,“我要睡覺了,明天一定會累死。”
“要辛苦你了。”婚禮前夜,南離沒再給她講睡前故事。掛了電話的兩人都輾轉良久才進了夢鄉。
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被方婉從被窩裡拽出來,袁淨刷了牙還沒清醒過來就迷迷糊糊地就被送去換衣服化妝。不就是畫個妝弄個頭發麼,用的了這麼多時間嗎?袁淨補完覺醒來看大家還在圍著她折騰的時候打了個哈欠這麼想著。
“嘴張那麼大幹嘛,都要嫁人了還這麼沒個樣子。”一旁陪著化妝的方婉伸手想拍她的頭,想到她的髮型又收了手。
“阿姨,您也別怨她,人家南離對她寵得不行,要嫌棄也只是她嫌棄人家。”一旁自己已經化好妝的徐依靜安慰著方婉,隨即對袁淨神秘地笑著,“你絕對想不到你的伴郎是誰。”
“楊凱?”袁淨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王逸然連孩子都有了自然不能當伴郎,而Kevin那個妖孽她倒是想都不敢想。可是,楊凱不是對婚紗很反感麼。
“你真以為你面子這麼大?”
“不然呢?”
“到時候就知道了。”
睡意一下子被所謂的神秘伴郎勾走,袁淨眼巴巴地就等著迎親的人來,起碼讓她見識一下連徐依靜都要瞞著她的人。
坐在閨房望穿秋水般等著的人是伴郎而不是新郎,估計古往今來袁淨是第一人。
“伴郎是我的,你就算想出牆也找個其他的主。”陪袁淨在新娘房等著,徐依靜看她一臉期待的樣子也忍不住警告出聲。
“你放心,你放心,我就看一眼。”
懷疑地看著袁淨的表情,徐依靜分明覺得她現在的架勢完全就是要把即將出現的伴郎吞吃入腹的樣子。
“新郎來啦~”門外一群小孩兒興奮地喊著。
按照袁淨家裡的習俗,新郎進大門之前必須放一定數量的鞭炮,新娘家屬才會把嫁妝送到新郎派來的車上。而且,鞭炮聲越急嫁妝送得越快。
“都沒吃飯嗎?鞭炮放得那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