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還有另外三個,因為教官沒有什麼假期,需要24小時都住在學校,一有風吹草動就要立即出現,所以是輪班制,而學校食堂裡做飯的兩對夫妻都是校長的親戚,守門的保安是主任的大舅子。
更別說老師們了,正規的老師不會出現在這種滅絕人性的學校,也都是招來的雜牌軍,教師證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是和校長沾親帶故,就是和主任沾親帶故。
這整座學校的工作人員都是校長的人,為了拿到更多好處,大家自然是一條心。
陳教官把鄭之南關了禁閉後,就回到了宿舍。
他和吳教官是一個宿舍的。
他罵罵咧咧的說了今天鄭之南接電話,跟父母說的話。
吳教官靠在床上,看著手機說:“這就是你訓出來的成果。”語氣裡有嘲諷。
陳教官說:“你那邊不也有個犟皮。”意思是咱倆半斤八兩。
吳教官聞言,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哼著說:“我那個早就教育了,她媽不是說她是拉拉嗎?跟家裡出櫃,說要和女孩子在一起,覺得她是腦子有問題,就送她過來糾正,想讓她變回正常人,我讓她嚐嚐做女人的滋味,她才知道女孩和女孩子在一起沒什麼意思。”
“你……”陳教官說完,露出個古怪的笑容說,“你得手了?”
“什麼得不得手啊,我這是在教育她,走正道。”吳教官立即眼神制止陳教官不要亂說話。
陳教官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說:“這種教育女生的好事兒,老林怎麼沒叫我?”知道老林最近在讓老吳幫忙訓女生,他心生羨慕。
吳教官隨意的擺擺手說:“下次,下次有機會的。”
彷彿侵犯他人,在他們眼裡就像是喝水吃飯那麼簡單隨意。
他們長時間的在學校唯吾獨尊,學校就像是他們的王國,他們就是這個學校的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這樣的環境麻痺了他們,漸漸地做出了更多出格,犯法的事情,而他們不覺得這是在犯罪,在犯法。
甚至覺得不會有人敢說出去。
只要有人不想下次還進來,就永遠不會說出去。
只要這個學校還存在,他們就永遠是他們無法反抗的存在。
學校與外界隔絕,成了一座逃不出去的孤島。
鄭之南再頑強,餓兩天也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
回到宿舍,發現宿舍的上鋪來了個新學生。
新學生顯然也已經被教訓過,他不像鄭之南,被整了一次就怕了,宿舍長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看到被拖回宿舍的鄭之南,新學生更害怕了。
鄭之南癱在床上,宿舍長把從食堂裡拿來的饅頭扔給他,讓他吃。
鄭之南吃了饅頭,自己走過去喝了自來水。
這才覺得恢復了一些力氣。
自從度過了禁言月後,他們就可以說一些話。
當然,因為有老生監視著,大家說的話,不能出格,這種出格自然是不能說學校的壞話,老師的壞話,甚至教官的壞話。
一旦說了,就會被老生報告到教官那裡,說壞話的受懲罰,報告的老生則會獲得一些特權。
為什麼會實行禁言,是因為在鄭之南來之前,有個姑娘自殺了,用折斷的牙刷柄割腕。
姑娘不是想死,她只是想用自殺讓學校害怕,然後告訴父母她在學校遭受的一切,從而回到自己的家。
但學校並沒有害怕,送她去醫院經過搶救後,住了幾天醫院,就把她重新帶回了學校,並沒有通知她的父母。
家裡打電話過來,也沒有再讓她接聽,教官和父母說是女孩不願意接,家長沒有懷疑。
而女孩則在恢復健康後,被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