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某貓頓時炸毛了:“重煙雪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小時候你處處欺負我,其實就是因為嫉妒晉姨對我好吧!你這個小心眼的女人,我就說呢我這麼招人疼,怎麼有人捨得欺負呢!”
晉紜小聲幫著辯護:“雪兒……雪兒她不是這樣的人。”
“我姐有多黑心你也是知道的吧。”勾月睨了她一眼,“現在這麼偏袒她,當心以後把她寵壞了。”
重煙雪:“這句話跟你家樊禪說才對。”
“嘿呀你……”
“噗,好啦。”樊禪笑著給某貓順毛,眉目裡滿是寵溺:“這會兒大醫官也該回藥山了吧,我帶你去看看。”
晉紜道:“怎麼了?月兒身子不舒服?”
“就這兩天有些睏乏而已啦。”勾月仰著腦袋看樊禪:“我不要去大醫官那裡嘛。”
小時候她一有什麼不舒服,那個一臉嚴肅的老頭子就會親自給她熬藥,還非得盯著她把那又苦又臭的湯藥喝光了才罷休。現在想想都覺得嘴裡胃裡開始泛苦水了。她拿小爪子抓樊禪的衣袖,可憐兮兮道:“我明天就有精神了,別去他那裡好不好……”
樊禪挑眉:“不許任性。”
晉紜笑著看向重煙雪:“喏,你看月兒這點跟你多像。你小時候也是喝大醫官的藥喝怕了,如今見著他都要繞道走呢。”
“一點糗事都被你知道了。”重煙雪嗔她。
看著兩人互動的樊禪忽然生出許多感慨。
“其實真羨慕你們啊。”她對晉紜道:“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我也能在阿月年幼的時候就出現在她的生命裡,一直陪伴在她身邊,護著她長大。”
晉紜眼底一顫。
勾月甜蜜地撲去蹭樊禪:“討厭啊,大白天地說這種情話。”
“你才是。”樊禪笑著把扒在自己胸前揩油的小白團拎開,“大白天的,你在蹭哪裡?”
“噗。”一旁的人都被逗笑了。
樊禪告辭道:“那我們先走了。”
“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等晚上咱們一起去搓麻將呀。”勾月從她懷裡探出腦袋,又擠眉弄眼地衝後頭道:“對了姐夫啊,不是我說你,你得多管管我姐啊,瞧她那嘴毒的性子多不討喜。還有啊雖說她現在這年紀正是如狼似虎,你也別總依著她呀……”
晉紜看著兩人走遠,搖頭笑:“這孩子。”
“她那聲姐夫喊得倒是順口。”重煙雪就只選擇性地聽了兩個字,還是頗為滿意的。從縉雲懷裡跳下來,變回人形,然後拉著她走進涼亭裡坐著。
一進來,便不客氣地坐到了晉紜大腿上:“來,給我揉揉腰,我還一直沒恢復過來呢。”
“哦,好。”晉紜一手環住她,一手在她腰間用力適中地按摩。重煙雪轉頭看著她專注的模樣,忍不住湊過來親了一下:“晉紜,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咦?你怎麼知道。”晉紜愣了一下。
“你皺一下眉我就清楚你想什麼了。”重煙雪環住她的脖子,額頭抵著額頭,柔柔看她:“那天晚上你要了我的時候,就開始胡思亂想些什麼了對吧?”
晉紜臉上有些發熱:“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些意外。”猶豫了一下,才道:“你……你之前不是跟那個朱雀少主和花妖什麼的在一起過一段時間麼,為何……”
“你想說我為何也還是第一次?”重煙雪笑著咬了咬她的下巴:“因為我不喜歡他們啊。我只是想氣氣你這木頭疙瘩才答應跟他們在一起的,沒想到你根本就不在意。”
“誰說我不在意了。”晉紜急聲。她後來可是將那些人的家世人品和過往統統都調查過一遍的,都不知有多在意……
“噗,現在知道吃醋了?”重煙雪撲哧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