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裡像墜入了星子。而後,才緩聲道:“母親可是從小就教導我說‘只能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啊,而且還得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才行,比如說像晉姨這樣的。’”學著勾瑤當年的語氣。
晉紜噎了一下,想到什麼,漸漸垂下了眼,“說起來,那天晚上你咬了我肩之後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母親她……”
“嗯哼?”重煙雪挑了挑眉,等著她說下去。
她咬了咬唇,最終卻是搖了搖頭:“算了,都不重要了。”釋然一般嘆了口氣,換上輕鬆的語氣:“所以說,你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就對我存了那種心思了呀?不會真的小時候就……”
重煙雪揚唇笑了,倚進她懷裡:“不告訴你,讓你慢慢想。”
“壞人。”晉紜嗔怪著摟住她的公主,手又放到那腰上輕輕揉起來。兩人在花香四溢的地方靜靜溫存了會兒。
忽然地,她卻又想到什麼,臉色微變:“雪兒,以後……以後我怎麼面對焰兒啊?”
“呵呵你說我哥啊?”重煙雪壞笑:“還能怎麼面對,就等著我哥喊你妹夫唄。其實他還不算什麼的,你以後……可要跟著我喊某人一聲‘父王’了啊。”
晉紜一怔,猛地捂臉哼哼起來。她跟重桀都快三千年的交情了,她把他當做君主,當做出生入死的戰友,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要喊他做父王什麼的,那種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所以之前為什麼那樣糾結,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啊……
“嗚嗚嗚,好羞恥。”
“習慣就好啦。”重煙雪湊過來親她。
“可是我的輩分一下子就降了。”
“降了也不許反悔了。”
“可是……可是你爹會不會不同意我們啊?”
“放心吧我父王……誰在那裡!”重煙雪話未說完忽然發現異樣,冷喝一聲,揮袖便將近處地面上一顆石子甩了出去。
“哎呀!”一聲痛呼響起,聽著很是耳熟。
被打中的魔尊氣呼呼從花叢後走出來:“還沒看清楚是誰就出手那麼重啊!”
“重桀?”晉紜見到來人竟是魔尊,急忙想跟重煙雪分開。重煙雪卻不肯從她腿上下來,依舊環著她脖子,轉頭看向走進亭子的人:“父王你偷聽多久了?”
“什麼偷聽,我就是剛巧路過。”魔尊氣瞪眼,而後目光對上晉紜,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搓了搓手乾咳了幾聲,才道:“呃那個,晉紜啊,雪兒她從小就喜歡你,既然你們都在一起了,我,我也沒什麼好反對的了。”嘖嘖,竟還有點暗爽是怎麼回事。
“誒?”晉紜愣住。
魔尊卻已經自顧自地開始計劃起來了:“吶,我等一下就去找長老們商量商量,然後今晚就可以叫大祭司給你們倆看日子了呵呵呵。你們放心吧,事情就交給我們去辦了,到時候也得是風風光光的一場婚禮啊~~”
說著越發起勁,好似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於是交代一聲後轉身就向大殿那頭走去,看樣子是準備召集長老們了。
晉紜有點反應不過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忽然聽見別處樹叢中傳來響動。她下意識地就學著重煙雪方才的動作將一枚石子打出去。
“哎呀!”又是一聲痛呼。只來得及轉身就被打中的重焰捂著屁股從樹叢後面現了身,忸怩著沒敢走過來。
“什,什麼都不用說了。”他臉紅紅地道:“我,我支援你們!”
“祝你們幸福!”說完竟捂著臉跑遠了。
“誒……”晉紜收回欲要挽留的手,訥訥看向重煙雪,重煙雪衝她挑眉,然後倚進她懷裡,滿足地閉上眼。
樊禪帶著勾月去了一趟大醫官隱居的那座山,各種柔聲哄著才終於使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