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心思,像在樓下剛見到趙虎臣時一樣主動伸出了雙手任由他抱起了自己,兩人一起走到了樓下。
醫院有類似公園一樣的花園,佔地面積不算太大卻足夠住院的病人能夠在裡面自由地走動,池塘樹林小道還有一些類似鞦韆這樣的小巧的設施一應俱全。
走到樓下,趙虎臣沒去找輪椅而是抱著胭脂走在花園裡頭,因為今天天氣不錯的緣故花園裡頭穿著統一病服的人或者三三兩兩或者在家人攙扶或者獨自一人在散步的不在少數。
“叔叔,其實你要多出來曬曬陽光呢。”胭脂趴在趙虎臣身上眯起眼睛享受溫暖的陽光曬暖了身體,懶洋洋地道。
“為什麼?”趙虎臣抱著胭脂找了一張長椅坐下笑道。
“因為黑暗的地方很孤獨呢。”胭脂坐在趙虎臣旁邊,仰起頭帶著令趙虎臣有些琢磨不透的玄妙笑容。
“聽你爸爸說你是個小神棍?”趙虎臣想到陳太極的話,摸著胭脂的腦袋笑道。
“我才不是神棍。”胭脂一撅嘴,不滿道,“不過叔叔想要算命的話可以來找我哦。”
“知曉人命都是逆天之舉吧,更何況一旦說出來就是洩lou了天機,要遭報應的。”趙虎臣輕聲道。
“叔叔你也懂這個的嗎?你說的都對呢,不過有一點,其實算命都只是在虛無飄渺中尋找一條本就無跡可尋的脈絡,因此本來就不是很有把握的事情,有時候看的準,有時候看的不準。不過爺爺對我說不管是準還是不準每當給別人算命一開始的時候老天就已經算計好了因果報應的,或長或短,總是要應驗的。”胭脂歪著腦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滿是靈氣,坐在趙虎臣身旁,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盡說些跟她年紀不相符的話,只是趙虎臣卻深以為然。
“這世上哪有絕對的事情?更何況是虛無縹緲的命運?”趙虎臣摸了摸胭脂的腦袋,正說著,抬起頭卻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正在不遠處走來,而他看到那人時,那人也看到了趙虎臣。
蔣思思絕對想不到在這種地方都能夠遇見趙虎臣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雖然實際上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但因為趙虎臣的緣故楊采薇再也沒有跟她聯絡過失去了一位好友也讓自己原本以為十拿九準的一場姻緣幾乎化為泡影蔣思思可是恨不得趙虎臣在馬路被車撞死吃飯噎死並且死無葬身之地死無完屍。
不爽歸不爽,蔣思思還沒沒品到跟個潑婦一樣跑上去跟趙虎臣大眼瞪小眼的地步,冷哼一聲作出就像是看到蒼蠅一樣的厭惡姿態,沒有轉身走開而是朝著趙虎臣這個方向昂首挺胸地走來。
在她看來,完全就沒有理由避讓趙虎臣的她應該保持一份自己該有的驕傲,就算是看起來毫無理由但她寧願放下自己的教養和禮貌也不願意讓那個該死的農民有半點勝利者的錯覺。
“胭脂,長大以後千萬不要像某一種女人,未婚先孕不得不跑到醫院裡打胎,就算是住院也是因為怕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趙虎臣對胭脂輕聲細語道,不懷好意的眼神卻一個勁地向穿著病號服的蔣思思身上幾個敏感地帶瞟。
胭脂很配合地點點頭,一臉怯怯表情地看著怒髮衝冠的蔣思思。
“趙虎臣,你什麼意思!?”蔣思思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努力不讓自己失態,只是咬牙切齒的她並沒有察覺到一旦在趙虎臣面前就無法控制的憤怒已經讓她看起來跟平常完全兩樣。
“你別嚇著了孩子。”趙虎臣坐在長椅上抬起頭眯著眼睛打量對面的女人,說實話,蔣思思的臉蛋和身材都應該劃歸為美女的行列中,原本搭配就不差的五官加上後天保養得體的化妝以及其主人捨得花本錢的投資,這個年紀的女人但凡會打扮一點有一點資本都不會太難看。
蔣思思沒想到幾天不見這廝的囂張氣焰不但沒有因為張家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