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收斂反倒更是肆無忌憚,精巧的一雙眉頭死死驟攏起來因為住院的關係並沒有施多少粉黛的臉龐上更能清晰地浮現出一股不加掩飾的怒火和不滿。
憤怒歸憤怒,不爽歸不爽,蔣思思再不爽也不可能撲上去上演全武行,形象到是另一說最重要的問題是她顯然能夠意識到自己要是真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估計吃虧被佔便宜的還是自己。
“明珠這片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是哪一家的天下也不是哪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你別以為天底下就你能蹦達沒人能治得了你。”雖然打心眼裡看不起跟她心目中和路邊的農民工沒啥區別的趙虎臣,但她也清楚張家是什麼家族,能讓張家,張家的那位老爺子吃這麼大一個悶虧到現在都沒話說頗有不了了之趨勢的人就是再窮酸也有資本站在跟她平起平坐的位置上,加上好幾次自己哥哥有意無意地提到趙虎臣告誡她離這個傢伙遠一點,種種因素讓蔣思思沒有了第一次面對趙虎臣時充足的底氣,如果說當初只是純粹的一種上等人看下等人的鄙夷跟不屑,那麼現在厭惡和不滿肯定有,但說鄙夷,的確是沒那資格。
“你說的天底下就我一個人能蹦達肯定沒那回事,我可低調老實的很,當然了,至於有沒有人能夠治得了我那可就要試過了才知道,要不今晚我們開個房間真刀真槍地試一試?”趙虎臣眯起眼睛淫笑,前半句還算是正常的話在說道後半句時配合上但凡是個男人就懂的笑容,蔣思思氣得一佛出牆二佛昇天。
讓趙虎臣整些陽春白雪罵人不見髒字的句子肯定不是問題,不過在他看來最給力的打臉肯定還是直來直去的巴掌。眯起眼睛一臉笑容的趙虎臣整個人氣質內斂,沒有半點跟蔣思思正逢相對的鋒芒銳氣,只是蔣思思那張半紅不青的臉跟趙虎臣臉上的笑容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誰勝誰負一眼就瞧了個大概。
蔣思思的氣憤有兩分是氣他言語中把自己當成路邊的下賤女人一樣調戲,還有八分的氣憤來自於趙虎臣這樣一個被蔣思思從頭詛咒到腳的傢伙竟然也敢在言語裡頭毫不避諱地調戲她。
趙虎臣說完才意識到身邊還有個胭脂,轉頭瞧見胭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也不覺得玷汙了純潔的某人一臉沒心沒肺的笑,摸了摸胭脂的小腦袋。
這功夫,不遠處小跑來一個男人,正宗的阿瑪尼西裝全套,一身革履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
那長相端正氣質卓越衣著昂貴身上打著年少多金年輕俊傑標籤的男人跑到蔣思思身邊一眼就瞧見了趙虎臣,再一看趙虎臣身邊那粉雕玉琢的胭脂,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的他一時也摸不準趙虎臣跟蔣思思兩人是敵是友,於是便試探道:“思思,這位是?”
“一坑蒙拐騙kao著女人吃飯的小白臉。”蔣思思冷笑道。
那男人聞言一怔,隨即對趙虎臣伸出手,純粹出於禮節道:“你好,我叫周翰林。”
“趙虎臣。”看了那隻白淨的手掌,趙虎臣眯起眼睛笑,見到蔣思思雙手抱胸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趙虎臣,道:“周翰林,你這隻爪子今天要是碰到了這個下等人就休想碰我。”
從第一句話起周翰林就知曉蔣思思跟趙虎臣之間恐怕是敵非友,但也想不到兩人的矛盾尖銳到這個地步,下意識地收回手,微微前傾的身體也站正,他轉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蔣思思的臉色,見她臉上沒有不愉反倒對他的反應很欣賞,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就是趙虎臣跟周翰林的第一次見面,趙虎臣沒瞧出這個西裝革履從頭髮到腳指頭都透lou著一股子精英階層氣息但卻始終小心翼翼地看蔣思思臉色過活的男人有幾分能力而周翰林也沒看出趙虎臣這個穿著隨便身邊有一個粉雕玉琢引人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