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景軒的視線冰冷,嘴角掛著笑,卻是冷冷的,劉士安本來就是心虛,趕緊低下頭!
“劉大人怎麼這麼怕本王?莫不是心虛了?覺得本王說的沒有錯?”景軒的手指不斷地敲打著桌子,一聲一聲在大殿之上顯得十分的清晰,但是卻像是催命符一般讓劉士安的心裡十分的不安!
“微臣不敢……”劉士安在心裡暗叫不好,這個時候南王插什麼手,若是隻是白家的人就算了,這南王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啊,若是弄不好的話血濺當場也說不定啊!
“許是你前不久殺了他的大女兒吧,他心裡怕你!”蘇肆意看著劉士安瑟縮的模樣,心裡真是覺得十分的諷刺,什麼三朝元老,居然背地裡面還要搞這些小動作,真是可笑……
“微臣不敢,那是小女自己該死,王爺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微臣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的……”劉士安就算是心裡有些什麼也不敢說啊,南王是什麼人啊,就算是他現在殺了自己,安慶帝最多也不過是說幾句罷了!
“你的心裡最好也是這麼想的!”景軒說話語氣生冷,劉士安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不敢再說話了!
“劉大人一句不記得了,難道說就想要抹去這個事實麼?這件事情說到底是無頭冤案,劉大人當時為什麼會說惠妃謀逆叛國,肯定是有證據的吧,我想知道那個證據是什麼?”白昕諾看了一眼劉士安,視線又一次投向了安慶帝!
這件事情一開始也是讓安慶帝的心裡耿耿於懷的,畢竟那是自己疼愛的妃子卻是謀逆叛國的罪人,再怎麼說自己都輸無法包庇的,卻不曾想惠妃居然在冷宮就死了,這樣的話,也算是死無對證了!
但是這一死,卻讓人說成是畏罪自殺,所以才會牽連到白家昭陵帝不可能為了一個家族和南安為敵的,處置白家是肯定的!
“是幾封書信!來人,去將那些書信取來……”安慶帝話讓太后和劉士安的臉色都突然變得十分的難看!
“皇上,那麼久的事情了,就算是徹查起來也是十分的困難的,再說了,這件事情也是關乎到我們皇室的顏面的啊,若是這事情真的是冤案……”太后在皇上身邊說,但是眼睛的餘光卻看向了一邊已經有些顫顫巍巍的劉士安,真是沒有用,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你若是把我抖出來,我必要你們整個劉家陪葬!
“若是真是冤案的話,更加應該翻案啊,難不成在太后的心裡皇室的顏面比起人命更加的重要麼?”景軒冷冷一笑,嘲諷的冷哼一聲……“不過這像是太后的作風,任何有辱皇室顏面的人是不是都該死呢!難怪太后這麼恨我……”
景軒的話一下子激起了千層浪,太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南王,我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面才對你這般,你不要真的不識好歹……”
這麼多的人在這裡,而且還不止只有南安的人在,還有鳳羽的人,這怎麼不讓太后怒火中燒!
“那真是為難太后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忍著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景軒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說得很慢,但是每一個字都說得很重,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面!
“軒兒……”安慶帝打斷兩個人的爭執,在外賓的面前像是什麼樣子啊!“母后也別和軒兒一般見識了……”
“我是不想和他一般見識,真是和她那個早死的母親一樣……不識好歹!”太后的話沒有說完,一支箭已經從太后的身邊滑過,“嗖——”的一聲,沒入了後面的屏風中,所有人都是一驚!
回過神的時候,景軒已經站起了身子,手中還拿著弓,“太后,本王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吧,警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你若是再說一句我的母妃的不是,我想這支箭絕對不會射偏的!”景軒的眼神冷冽,整個人也是散發著寒氣,生人勿進!
“你……”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