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愣住了,回過神的時候,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已經軟了,完全站不起來,只能坐在那裡:“你反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軒兒,你坐下……”安慶帝總不能看著景軒在自己的面前這般的羞辱太后,這樣才真的是讓所有人看了笑話!
“皇上……”太監已經拿了盒子呈了上去,安慶帝開啟盒子,裡面只是幾封書信,信紙已經泛黃了,“拿給白當家……”
白昕諾伸手接過盒子,開啟,隨後取出了一封信……隨即哈哈大笑……蘇肆意離白昕諾距離不遠,也隨手拿起一封信,看了一下,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玄機!“小舅舅笑什麼……”
“皇上說是書信的時候,我的心裡就懷疑了……都怪我們當時沒有打聽這些細節啊,沒有想到居然平白無故的糟了這麼多年的不白之冤……”白昕諾說著將書信一股腦的扔到了地上面,“你說,你說這就是證據?”
劉士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昕諾,也不敢抬頭:“是!難道說這還不夠麼!”
“夠啊,肯定是夠了,而且偽造書信的人真是很熟悉我們白家人的寫字習慣呢!一些細節方面也是捕捉的十分的到位,哈哈……真是惟妙惟肖!”蘇肆意又看了看書信,不錯啊,蘇肆意和蘇清塵的字都是白昕煙一手教出來的,這字型真是和孃親寫的十分的相似!
“那個時候朕也是找了當時的蘇二夫人的字型來比對過的……”安慶帝這麼說無非是想說那個時候自己也不曾武斷過!也並不是聽信了一面之詞的!
“哼——就是這些東西害死了我的兩個姐姐,和我們白家……”白昕諾諷刺的一笑,看了看安慶帝,跪在了地上面!“我真的肯定陛下一定要重罰偽造這些書信的人,這些人擺明了是居心不好的!”
“你憑什麼說這些書信是偽造的!”劉士安不淡定了!
“這些書信就是證據,我的二姐姐的字可不是我們白家的人教出來的,她的字型和我們白家的人根本不一樣……”白昕諾最後幾個字說得很重,整個大殿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安慶帝的耳邊突然想起了惠妃被抓的時候一直大喊著!“皇上,這真的不是臣妾寫的,真的不是臣妾寫的,你可以找自己比對啊,真的不是臣妾寫的,你可以找我的姐姐比對啊……”那個時候的安慶帝以為兩個姐妹必然寫字風格是一樣的,所以比對之後直接將惠妃打入了冷宮……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這些話,或許想要表達的是,“字型根本不一樣,一比對就知道了!”
“白昕諾,現在惠妃早就死了,蘇二夫人也死了,死無對證的,你準備怎麼說明這些書信就是偽造的!”太后冷靜的看著白昕諾,她可不相信白昕諾真的可以拿出來證據,這些書信偽造的幾乎可以以假亂真!怎麼可能有破綻!
“對啊,你可不能汙衊老夫……”劉士安見太后依舊十分的從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些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可開棺驗屍
“哼——你們要證據是麼?”白昕諾隨手拿起被他灑落在地上面的書信,“塵兒和肆意的字是蘇二夫人教的,皇上讓她們隨手寫些東西,自然就可以知道這個字型風格是來自我們白家的,我的字型也是姐姐教的,和肆意塵兒自然是像的,不過惠妃……”
“同樣是白家的人,怎麼會不一樣,就算是想要為惠妃和你們白家開脫,這個理由是不是太勉強了一些……”太后冷冷一笑,但是白昕諾卻是不為所動,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手中的信!
“我想這也是栽贓陷害的人不瞭解惠妃的緣故,若是鳳羽的人絕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白昕諾轉身看著景軒,景軒倒是有些疑惑了,這事情怎麼轉到了自己這邊,“我想南王殿下還在鳳羽的時候,可還記得那個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