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出入皇宮是為了什麼?”
“本王記得,你說是有事,但是每一次都是帶著許多日用品……”景軒和白昕諾關係不錯,加上經常見面,還是記得十分的清楚的!
“白家那個時候是世襲郡王,惠妃出生沒有多久靜姝公主便出生了,所以當時的皇上覺得兩個人有緣,便讓惠妃進宮當了靜姝公主的玩伴,所以惠妃的字型沿襲的是當時教授公主功課的師傅的,和我們白家人的字完全不像……”
“什麼……”劉士安突然身子癱軟,一下子跌坐在了死上面,劉士安這一下子倒是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劉士安的身上面!
“是那個姐姐啊……原來說靜姝公主出嫁之後留在宮裡準備遠嫁的人居然是你的姐姐啊,話說我還見過幾次呢!”景軒的腦中閃過了一些那個時候的片段,靜姝公主?鳳羽還有靜姝公主?年紀該是四十出頭了吧,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個人了!
“只憑你們的一面之詞就可以說明這一切都是錯的麼?是不是過於武斷了!”太后的心裡雖然慌亂,但是還是表現得十分的強勢!這個時候若是示弱了,就真的輸了,“白當家的,能拿出證據麼!”
“證據?若是皇上和太后真的不信的話,大可以去找昭陵帝或者是靜姝公主求證,不過鳳羽的皇宮的人幾乎都是知道的,我想若是想要找出幾個姐姐的親筆書寫的東西還是不難的!”
“太后若是不信大可以直接書信過去求證,但是本王倒是不明白了,太后為什麼總是咬著這件事情不放,難道說太后那個時候也參與了這件事情……”景軒皮笑肉不笑的說!
“放肆——你竟然汙衊哀家!”太后氣得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伸手指著景軒,那樣子真是氣急了,恨不得吃了景軒一樣!
“太后,您年紀不小了,動不動就生氣對身子不好!”景軒的話讓太后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
“劉士安,這件事情你怎麼說!”安慶帝一拍桌子,這事情若是真是冤案的話,那麼這麼多年白家是受了冤屈了,而惠妃也是白白冤死了!
“皇上,皇上,老臣真的不知這書信是假的,真的不知啊……”劉士安突然大聲叫著,撲打著就想要撲到白昕諾的身上面:“我真不知道那是假的,真的不知道啊……”
“你一句不知道倒是說的輕巧啊,我想問一下劉大人,姨母在南安無依無靠的,到底是什麼地方礙著劉大人了!”蘇肆意笑著走到了劉士安的身前,俯下身子,視線和劉士安齊平,但是這個看起來溫潤的蘇少侯爺,這個時候渾身卻是散發著寒氣的!
若是因為惠妃的事情,自己的孃親也不會被關起來,也不會被劉冷香暗算,現在想來這一切就像是精心的佈局,一步一步的殺死了自己身邊的重要的人!
“我真的不知啊,少侯爺,你要相信我啊……”
安慶帝只能長嘆一聲,這個時候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啊,“白當家的,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做!”安慶帝還想著可以仗著白昕諾手中的水源救命的啊,若是這個事情處理的不滿意的話,這事情後果安慶帝真是不敢想啊……
“我的要求不多,恢復我們白家的聲譽就好了,一命換一命……”白昕諾看著劉士安,嘴角微微上揚,白昕諾走到劉士安的面前,俯下身子,“劉大人可知道我姐姐是怎麼死的,一個是被燒死的,一個是慘死冷宮,我不知道劉家到底準備怎麼償還這筆債……”
“劉士安即刻推出去斬首示眾,劉家的男丁全部充軍,女眷全部貶為奴僕,百年之內,劉家的人不許踏入京華一步……”安慶帝的話說完,劉士安的臉都白了……
幾個侍衛走上前去,劉士安突然發瘋似的站了起來,想要衝到太后那裡:“太后,你要救我啊,你要救我啊……救我啊!”
“放肆!還不趕緊給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