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鐵環扣住的部位又滲出鮮血。
“沒什麼不敢,老夫還要坐在這裡欣賞,準備,由右首第一個開始,依次序上陣。”歐大瘤子抬了抬手,他眼裡射出的是野獸的光。
“你們……都會不得好死!”小茉莉嘶叫。
右首第一名大漢上前,在椅身上拄了一下,坐椅變成了躺椅,小榮莉變成了平躺,雙腳雙手拉開成一個“大”字。
“嘶!”地一聲,小茉莉的上衣被撕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兩個尖挺結實的新剝雞頭彈了出來。
“還是個原封貨!”那大漢嚥了泡口水。
另三個大漢茲了茲牙。
大漢熊爪般的手又伸向褲頭……
“啊!”小茉莉暈了過去。
在此刻,邢總管匆匆撞入。
那大漢縮手後退一步。
“什麼事?”歐大瘤子瞪起眼問。
“醉書生現在大廳。”
“什麼?”歐大瘤子拍桌而起。“醉書生怎麼會到莊裡來?”
“他堅持要見員外!”
“你不會設法打發他走?”
“他相當堅持!”
“他……知道這檔珞?”
“看樣子他可能不知道,口口聲聲說要跟員外談—筆大買賣,可是又不肯說是什麼買賣,要面見員外才肯說。”
“請他到東廂小廳,啟用最高佈置,必要時把他毀了!”歐大瘤子又拍了下桌子。
“遵命……”邢總管應了—聲。
小茉莉仍然昏迷沒醒。
一條人影跌撞而入,仆地不起。
“是彭管事,這……”邢總管驚叫出聲。
“啊!”四名大漢齊齊驚呼一聲,退到側方。
丁浩已出現在地窖上邊,他是逼迫姓彭的管事帶路來的。目光轉動之下,殺機陡起,全身的血管幾乎要爆裂。
歐大瘤子踢開了小桌子,狠目丁著丁浩。
“醉書生,你真夠膽,來送死?”
丁浩反手關上了地窖門。
“本書生今天要破例為你們拔劍!”他的劍用布套套著負在肩背,只留劍柄在外,一伸手劍便離鞘在手。“醉書生,你準備動劍?”歐大瘤子顯然有些驚惶。
“對,首開殺戒!”
“你們還不上?”歐大瘤子暴喝。
四名壯漢虎撲而上。
森森的寒芒像閃電劃空,只閃了一閃。
“哇哇……”慘號疊成了一聲,四名壯漢“砰砰!”栽倒,斷臂裂腦,沒有一具完屍,血雨飛灑。
姓邢的總管身形才一動……
劍光再閃,紅光進現,是斜劈,頭與一支手與身軀分家。丁浩從沒以這種手段對付敵人,他是憤極了,他以為小茉莉已經遭了慘無人道的汙辱。
歐大瘤子已閃到了小茉莉身邊,手掌比上她的額頭。
“醉書生,退出去!”
“你做夢!”丁浩殺機狂熾,但還是有所顧忌。
“你不要你的小表妹了?”
“姓歐的,你為什麼要如此做?”
“該做就做,江湖上沒理由可講。”
“你是半月教的爪牙?”
“老夫不必告訴你。”
“那我就告訴你,你們要為此而付出千百倍代價。”
“你走是不走?”歐大瘤子的手掌作勢就要扣下。
丁浩退了一個大步,用劍指著歐大瘤子。
“你要是敢傷她,我‘醉書生’誓言要血洗此莊,把‘半月教’的人趕盡殺絕,你儘可下手!”
歐大瘤子的面目狠獰可怖。
“醉書生,你還沒這份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