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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如此一月茫憫,白江刀經常到鷹崖上苦思冥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苦悶異常,再沒心思習練內功,只是一日按兵不動,白江刀反覺自身內力不斷增長,似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心中自是驚凝,卻也懶於理會。

鷹巖,是主峰上相對的一個驚險突兀的大石頭,與山莊遙遙對望,中間相隔一條山澗,山澗中終年雲霧*,高深莫測,所幸那一邊雖陡削如刀,另一邊卻儘可容人攀越。

白江刀坐在崖上胡思亂想,不經意間見一條蛇蜷曲在山縫裡,忙的將一粒小石子彈過去,那蛇被擊中蛇身,大是疼痛,噝噝數聲,競引出十數條蛇身花斑斑的蛇群來,那群蛇最首對白江刀大示其威。

白江刀雙手一擺,哈哈笑道:“好好,算我錯,咱們是鄰居,還是免傷和氣為妙!”

那群蛇像懂人語,噝噝數聲,井然有序地退進那山縫裡,依然還有一條昂首向白江刀緊盯不放,那樣子,凜然不可侵犯,便象守護神一般。

白江刀除了每天練兩趟劍法外,其餘時間便呆在鷹崖上看那群蛇戲耍,或是伏於巖上呼呼酣睡。

這天,白江刀剛練完“四面楚歌”劍法中的最後一招,忽覺體內有兩股一寒一熱的兩種真氣向手少陽經脈撞來,先是緩而不急,令兩條手臂剎間佈滿了怪異的勁力,似是不吐不快。

白江刀心中一震,暗付道,我已近兩月不練內功,按說內力應保持靜止才對,為何這兩月來,功力似乎更突飛猛進呢?難道走火入魔之象還未在體內消失?

正暗地驚異間,丹田中一股陰寒之氣循著左手經脈迅速執行,幾乎同一時間,右手又有一股灼熱的氣勁循經脈迅速上行,一冷一熱,剎間比先前強大了數倍,白江刀一駭,雙掌已不由自主呼的一聲向那岩石推了過去。

只聽得“隆隆”數聲,石宵飛濺,徑向那筆直如刀削的崖下滾去,白江刀一呆,大呼道:“我的內力怎麼這般強勁了?”

叫聲未了,體內那一寒一熱兩股真氣奔行更速,情不自禁又是呼呼兩掌,只聽驚天動地的聲音響徹山谷,比之先前,猶有過之。

白江刀這一下心中大駭,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雙腿猛地一震,“呼呼”兩聲,把身體前兩塊巨石踢得飛將起來,流星隕石一般向崖下飛去,聲勢之速,更是駭人。

“呼”的一聲,白江刀飛身一掌,將一塊已佈滿裂縫的大巨石震得四分五裂,呼著向崖下滾去,白江刀此刻身不由已,情不自禁地舉手投足,耳中呼呼聲中,體內那一寒一熱兩股異種真氣在各處經脈中竄得更急,似破體而出。

白江刀身體內勁力充盈,連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只覺每一掌發出,皆挾帶著不可思議的勁力,這是自己夢寢以求也練不到的境界,但此刻事實明擺在眼前,功力比兩個多月前已增加了不止數倍,心中不但沒有一思喜悅,反而隱隱覺得不妙。

忽然“轟隆”一聲,那群蛇居住的巖洞四分五裂,露出了一條條奇形怪狀,或昂首,或低盤或吐著鮮紅信子的花蛇,這些花蛇通體花斑,全身隱有透明之狀,正緊盯著白江刀不放。

白江刀此刻身受一寒一熱兩種真氣互撞的煎熬,雖痛苦異常,但腦中卻極為清醒,情知胡亂一掌,砸了蛇窩,已遭群蛇眾怒了。

果然有兩條蛇“噝”地向白江刀竄去,張口便咬,白江刀一驚,體內兩種寒熱真氣一撞。齊地往手上衝去,情不自禁一手,“啪”的一聲,那花蛇剛竄上白江刀手背,便被一股強大的勁力摔飛出去,正撞到一塊岩石上,登時蛇身迸裂,斷為數截。

白江刀剛揮出手,又召有數條徑向足踝纏來,白江刀意念方動,便又情不自禁地順那真氣執行,飛起一腳,那花蛇便被踢得象一條帶子一般,飛向半空,跌得老遠。

如此不斷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