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部分

細各異的花蛇襲擊,白江刀意念之間,一寒一熱兩股真氣便猛地撞將過去,蛇雖被勁力摜得直飛出去,但丹田之中,每多一個動作,每動多一個念頭,便如給人在腹間狠狠刺上一刀一般,疼痛若割。

正是手舞足蹈,群蛇飛舞間,那蛇群中卻響了綿密的噝噝之聲,那聲音,既象是驚慌,又象是喜悅,說不出的怪異。

白江刀此刻全身真氣遍佈,這些許聲息,如何逃得過耳目?橫眼一瞥,卻見一株樹非樹,似草非草,既不象葛亦不象蔓一般的物事,從蛇群中聳起,晶瑩潔白,卻兼有樹,草,葛蔓的形狀,似是而非,白江刀大是驚異,身上痛楚似也減輕了幾分。

那圍攻白江刀的花蛇聽到那怪異的噝噝之聲,象是受到了嚴厲的軍令一般,徑向那株晶亮的小草(權把其作草)移近,倏忽之間,口中大吐白霧,一時之間,白霧*,籠罩著群蛇,那株晶亮的小草,在白霧之中,隱約可見。

白江刀正驚異間,猛然醒覺,暗道:“不好,這白霧有毒,正待運功閉氣,那知腦際一陣昏眩,兩股真氣在體內一撞,腦中”轟隆一聲翻身仆倒在蛇堆之中。

危急時刻,白江刀兀自保持一絲空明,仆倒之際,雙掌猛地一震,只覺手背,脖子上臉上皆是一痛,接著昏死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江刀腦中道聰,第一感覺便是脖子中滑的,口中卻又甘涼清爽,正有一股液汁順喉而下,說不完的舒服受用,便象豬八怪吃了人參果一般,十萬八千個毛孔無一不舒服。

忽然丹田中一股熱流升起,丹田剎間火紅火熱。

白江刀醒後第一感覺便是如此,心裡卻暗道:“我被蛇咬死了,卻原來死也只是這麼一剎那的痛苦,到後來競還有這麼一種舒心的味道。”

忽爾覺得丹田中越來越熱,剎間如站在六月的陽光之處煎烤,全身感覺到火辣辣地,競有一種被炎燒的感覺。

白江刀“啊呀”地一躍而起,猛然全身輕飄飄地,如正直衝雲宵,睜眼一瞧,只嚇得幾呼叫出聲來,原來這一跳之勢,競已高達十數丈。

白江刀大駭,急忙心神一寧,徐徐下降,回到地時已驚驚訝不已,原來那群花蛇,不知什麼時候已全部僵死,僵了一地,而那通體晶亮的小草,也是蹤影不見。

白江刀猛地一拍腦袋,啊地一聲道:原來我剛才吃了那株怪草,怪不得如此美味,但旋即對忖道:但我被那蛇咬了數口卻又怎麼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呢?猛地裡,身上一陣酷熱,不禁呼道:熱呀,熱死我了。

徑脫身上的衣裳,卻怎料丹田中越來越熱,根本不是把衣服脫下便能解決,白江刀一嘆道:“這毛病,終究要我的命。”心裡這般想時人已身不由已,在地上亂滾亂爬,說得出只有一種感覺,便是熱。

白江刀身上越來越熱,眼中便欲噴出火來,雙手亂抓之下,一身衣裳早已扯得稀爛,但腦中還是想:“這般酷熱難當,看來已走火入魔了,我這般胡亂練功,到頭來卻還是死在走火入魔之上,倒是苦了義父數年的教誨,再說,義父也不知有多傷心。”

一想及武林二老,不禁又生起了求生的本能。“這般熱將下去,終究不免一死,奇怪!為何這次交熱不冷呢?”想到熱死,倒還不如冷死?一想到冷死,卻也如此這般,強不到那兒,但總要熱死好些兒吧?

白江刀精神一震,掙扎著盤膝坐好,逆運神功,剎間只覺丹田有如太上老君的練爐“呼”的一聲,身子情不自禁彈起,向那崖下飛速墜落。

白江刀心頭一嘆,情知難免,對著呼呼陰寒的山風吹過,競沒一絲涼意。

“砰”的一聲,白江刀的胸膛正撞在一塊尖突的山石上,這一下無疑血肉橫飛,腦槳迸裂的慘象,奇怪卻沒有在白江刀身上發生,白江刀只覺胸間被人用一把極重的大錐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