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難怪叫神聖祭祀。祝知之若有所思看著眼前這一幕。

不過那是什麼神獸？怎麼只見一條蛇尾不見另一端？而且那分明不是真身。

——那是神獸殘留下的神魂。

忽然咔嚓一聲，玄武蛋裂開了。

祝知之垂眼一看，一隻龜殼還軟塌塌的小玄武鑽出來，拱拱他的手，細弱的鳴叫一聲。

這一聲讓族長發現了飄在上空的他，一怔，警惕道：「你是誰？」

能御空，又一個元嬰！

為了用長松彎月弩阻止那兩個人，祝知之恢復了原身。

他靜立在上空，衣袂飄飄，看不清容貌，卻讓人覺得那修長的身影十分有吸引力，宛如一幅絕美的風景畫。

連這白髮的族長都跪著，他這樣的確不太禮貌。

祝知之飛下去，溫和笑了笑，「我途經此地，看到你們在祭祀。不知可否留下一觀？」

若不是他出聲，族長根本發現不了他。知道自己實力不如他，自然要客氣地請他旁觀。

「多謝。」

祝知之本來只想在人群後面觀察觀察，卻感覺手上的小玄武一直在拱自己，彷彿在催促什麼。

「你想做什麼？」祝知之不解。

小玄武焦急地叫了兩聲，見他不動，跳下他的手，一溜煙跑上祭臺。

「哎！」祝知之本想攔它，想想又放任它去了。

祭臺上的神獸神魂在逐漸暗淡，祭祀已經走向尾聲。

「這是？」木翰抬起頭，發現這不知從哪冒出的小獸，緊張去抓卻抓了個空，小玄武靈巧躲過，跳上祭壇中心。

它伏在蛇尾前，用盡全力發出一聲不符合幼小身軀的嘶吼：「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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