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呼救的機會都沒有!我看你的傷已完全好了,收拾你的包袱,趕緊走吧!」
「姐夫!」舒悅見他說得如此決斷,頓時急了,伸手要扯他的衣袖:「你不能趕我走,我沒地方去,孤身一人流落在外,會很危險的!」
「那同我有甚麼關係?」顧熙然一甩衣袖,極其膩煩的跨大了步子,繼續往城門那邊疾走。
早兩日他忙到沒工夫吃睡,當然更沒精力同舒悅說話,也沒心思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有時候明知道她跟在身邊,但不言不語,不吵不鬧,也就被他給徹底無視了,直到今日同她多說了兩句話,這才發現她竟然極肖其母,一樣的自以為是,一樣的愚蠢而不自知,還偏喜賣弄小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