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展向四處追殺,百般折磨中。
想解決展向的方法,很好辦,約見姑姑出來會上一面就行了。
反正都是三‘四十歲數上的痴‘情‘怨‘女,當年也是和父親一樣的原因被迫分開沒能相守,到現在,一個風韻猶存,一個正值壯年,兩個人見了面了,直接備好膳食掛上門鎖,鎖它過一月半月的,男‘歡‘女‘愛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了。
至於顧惜霜?
“愁。。。”
卷著被子側身躺在塌上,想起幾年前顧惜霜在夜試‘圖‘侵‘犯他的事情,漠語妝的唇畔吐出一個低淺的字,便消了聲,本已放鬆警惕的眸眼猛得射出一道寒厲的鋒茫,身子在塌上倏然坐起來。
“少主。。好像有人摸進咱這苑子裡來了,小心。”
快速吹滅燭火,熄了映在紙窗上的滿室人影。
南冥小心的抽劍出鞘護在漠語妝的塌前,耳朵一抖,兩抖,三抖,搜尋著苑子外不能輕易被人發現的腳步聲。
“呵,放心,他們不會要本少主命的。”
最多,是想劫他的色。
漠語妝起身下地,取了外衫套在身上,一顆顆花扣系得緊緊的,他得謹‘防‘失‘身,不能被別人佔了便宜去。
☆、能賞賜給我嗎
“少主因何有此想法?不怕被殺?”
在心裡數到十八個數,南冥的耳朵在黑暗中抖一抖,繼續聽著,來者的數量還在增加。
“男人的直覺!”
人若是北堂派來的,最多把他捆回去讓幽堂姑姑來贖人,此舉方便展向見他的幽堂姑姑嘛!
人若是顧惜霜派來的,那更好說,她們應該是打算把他擄劫到顧惜霜塌上的,他更不會有生命危險。
拽著衣衫的花扣狠狠的勒緊,漠語妝捂著唇瓣指向窗紙上伸進來的竹管,示意南冥把氣息止住,美眸一閉,躺在塌上裝出一副被迷‘香迷倒的樣子。
“是,少主!”
南冥收好配劍,學著漠語妝的模樣倒在塌下,就在漠語妝的身邊,若是出了事,能夠馬上起來回應。
門外,沒有一絲動靜。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屋裡發出匕首劃頂著門栓開合的聲音,屋子裡,闖進五名蒙著臉頰的黑衣少女,目標準確,直朝著內室的臥塌走來。
“雁落主,你可知道這樣做是死罪啊?劫持少主,會被堂主處於極刑的!”
五馬分屍啊!
少女之中,有一位看似很膽小,盯著躺在塌上沒有半點反抗能力的美豔男子,十分害怕的推了推另外一名少女的手臂,不敢去想事情敗露之後會產生的可怕後果。
“不這麼做怎麼辦?要麼劫持少主,要麼被霜小主打死,你選哪個?”
另外一名少女回答的不太和善,兇巴巴的把話吼回去。
“能、能多活一會,就多活一會了。”
霜小主以前是個心地挺好,挺善良的人,可是現在不那麼好,那麼善良了,動不動就用皮鞭抽她們,拿燒紅的烙鐵燙她們,現在。。竟然讓她們綁架少主送去給她?
膽小的少女覺得霜小主瘋了,但是她不敢去頂撞,還是跟著來了。
“你們還不快點動手?”
態度兇狠的少女朝著站在自己身後都不敢有所動作的三名少女吼過去。
“是,是!”
三名少女越過躺在地上的南冥,走到塌前,拿起被子卷著躺在塌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裝進事先帶來的大布袋裡,一人找著,一人在後託著迅速走出屋門,腳步很輕,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雁落主,這個男人怎麼辦?能、能賞賜給我嗎?”
膽小的少女看見其它三名少女已經走出屋子,踮著腳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