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離,她好怕自己一時動怒,會將纖細的她撕碎。
“愛上他並不是在那之後,而是在那之前……在他還是謙謙君子陪著你遊戲花叢的時候,在他還會溫柔的笑著看你袖舞池邊的時候,你傾心於他,我也傾心於他。只不過我是奴婢,沒有資格,我只能把愛放在心裡。當他希望你嫁給他地時候,其實我好開心,因為那樣我可以因為是隨嫁的奴僕而一起隨你嫁過去,也許過上許多年,我還能有機會填房……可是,我沒有可能。先皇看不上他,不把你嫁他,也註定了我最後地一點夢都沒有……”
“你那時就喜歡他了?”舞衣有些愣,她絲毫不曾察覺到。
“你很詫異是嗎?你是公主,你有很多別人想要的東西,但是你從來不愛惜,就好像他!”知畫伸手指了指床上地男人:“你口口聲聲在我們的面前說你想嫁給他,但是當先皇不同意地時候,你卻只是抱怨兩句,就依然的跳你的舞去了,在你眼裡他連舞都不如。不錯,說來拒絕他的提親並不是你的錯,他遷怒於你,認為是你清高而看不起他,可是公主,你真的有看的起他嗎?你若看的起他,真的喜歡他,我相信你一定會向皇上求情,可是你有嗎?為了跳舞你可以多次偷溜出宮去學去比,即便我們相勸,即便先皇動怒,您也不是一樣的我行我素?可是當先皇在他的提親說不的時候,您做了什麼?您不過是跳您的舞!”
“我……”
“不錯,他是殘暴,殘暴的如同一個瘋子,對您施以毒手,對我們也是,可是公主,您應該清楚他為什麼要虐待我們吧?因為他要你痛,可是他為什麼要你痛你知道嗎?因為他要你記住他,在乎他,他寧可你恨他一輩子也不要你忘記了他,看輕了他!”
“胡說!他是個瘋子,他不過是因為爹沒看上他,就認為是我們都瞧不起他,他不過是因為他姐姐死的早,就誣陷是我娘害了她,他只是找著藉口,他是個瘋子啊!”
“瘋子,哈哈,公主,您說的很對,他是個瘋子,在他發現你拒絕他的時候,他就瘋了……”知畫說著眼角的淚滴落在地板上:“當初你被他送走,我道他就是個瘋子,我咒罵他,要他殺了我,我好去陪我的妹妹,可是他沒有殺我,不但沒殺我,還叫我在他的身邊伺候。他說給我機會殺他,隨便我想怎樣都好,他不會怪罪於我,只要我能殺了他。我下過毒,我拔過刀,但是全部都落了空,不是我臉上帶著答案,就是我下手不夠狠毒。你知道嗎?我曾經想在他醉倒的時候動手殺了他,可是當我提刀走向他的時候,我卻聽到了他內心最無助又最真情的話語!”
“他,他說什麼?”
“他說他的心很痛,痛為什麼他要和你有著身份之差,痛為什麼他只能拱手把你送出……”
“拱手把我送出?”舞衣眼掃向那床帳
軀,她有著不解。
“是的,我曾多次在他醉倒後問他,他都只是說,他是一個棋,一個無從選擇的棋,他還說……”知畫看著舞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他還說什麼?”舞衣催促著相問。
“他還說,原來你不是那麼高貴,原來你和他一樣都是披著錦衣的乞兒。
他還說你們兩個前世就該是一對相伴地乞兒,可是今世卻因為裹著錦衣誰也認不到誰……”
“他,他怎麼這麼說?”舞衣口中問著,心中卻是明白,原來蕭已經知道她的身份,她並不是真正的金枝玉葉,她不過是在宮廷裡被當公主而長大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每次當我問到原因的時候,他不是沉醉而不省人事,就是察覺出異常醒來,盯著我,問我都說過什麼。我看著他那份擔憂而焦急的樣子,總是編了謊言搪塞過去。”
“是這樣啊,可是,你,你又怎麼會……”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