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貴妃嗎?”知畫忽然冷笑一下:“還不是託你的福?與你相熟的就剩下我和王喜了,可王喜不過是在皇后跟前伺候過的人,對你並不知道多少,而我知道你地喜好,知道你的一切,於是他就每日來問我你的事。但是常常到最後就是他醉的不省人事,而我卻不知道該不該下手!於妹妹,我該報仇殺了他,可是於心,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都是痛心的人,我下不了手!”
“你愛他,所以不捨得下手?”
“不,那時還不是,我的愛本沒有這般炙熱,而讓我深陷地是因為他的痴情。他是暴虐,他是殘忍,可是他真的痴情。他把你送到妓院去,我以為他是開心的,可是我看到的是他每次一邊喝酒一邊流淚,直到有一次他錯把我當你,將我……我才知道他有多愛你,即便喝醉的將我當你,卻又小心翼翼,深怕弄傷了我,在他地眼裡,我是你,是他唯一可以疼愛的你!”
“荒唐,太荒唐!”
“荒唐的還很多!他把我封了妃子,非要喚我為寧,他不選秀,不接采女,即便大臣們討好送來美女無數,他不是把人送出宮去,就是把那些女人們都嚇的不敢再有想法。他把朝政交給容相打理,自己終日裡喝酒,每當要殺掉那些貪官汙吏的時候,他就會站出來,雖然動輒就是誅殺滿門或是九族,但至少朝堂上少了那些佞臣!只不過他更是揹負著殘暴君主地罪名罷了!你知道嗎?我問過他為什麼要這樣毀掉自己的君王名聲,他說了什麼?”
“什麼?”舞衣地內心跳的有些快。
“他說,他本就是一個棋,一顆撥亂反正地棋,當朝堂乾淨的時候,他就會還位於樂家子孫,而他這樣地人就該落得個五馬分屍的下場,若是不夠殘暴,不夠壞,別人又怎會置他於死地!”
“他竟然求死?”
“對,他在求死!當初你火燒安樂宮的時候,他不走就是在求死,求與你同歸於盡於九泉之下做對鬼夫妻!但是當你昏死過去後,你那遇火的水袖燒到你的腰身的時候,他卻又將火熄滅,救你出了那安樂宮!他明明可以什麼也不做的與你一起死在那場大火裡,可他救了你,他說他不能看著你死,現在只求有一天會死在你的手裡!”
“死在我的手裡?”
“對,這些年你毫無音訊,他派人到處去查卻都查不到你的丁點訊息,他總是說日子快到了,你快來了,於是將太子冊立,並囑咐我多關照太子……太子是誰你知道嗎?”
“我知道。”
“那你就該知道他真的如他所言,還天下與樂氏子孫了吧?他每日都在飲酒,每日都在這安樂宮裡等你,他在這裡與我歡愉卻在我的身上喊著你的名字,他說他希望你能痛快的割了他的頭去,那麼他就能把所有欠你的都還了去。說來你也許不信,他每日都在等你。”
“等我?等我來殺他?知畫你覺得這些話我會信嗎?”
“信不信的隨你,反正他死了,你也不能再問到了。”知畫說著走向了蕭,口中輕喃:“公主,你走吧,他等到了你來殺他,他可以笑著死去,可真好啊!”知畫說完將蕭進懷裡:“皇上,等我給你收斂入棺之後就來陪你,公主她和你是不能的了,就讓知畫與你……嗯?你,你……”知畫注意到蕭的鼻息,她以手相試,再試頸脈,發現他不過是昏睡的時候,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了舞衣:“你,你沒殺他?”
“他還不到死的時候,過些日子我就會殺了他的。”舞衣說著看了一眼知畫:“你若要陪她死,隨你,我到了那天是不會手軟的。至於你剛才和我說的一大堆什麼痴情的話,我全當沒聽見。如果你想和他做對鬼夫妻,那麼這幾日你就抓緊吧,至少讓他知道,與他要共赴黃泉的是你,不是我!”舞衣說著轉了身:“殿內殿外的人都只會當自己睡著而什麼都不知,也包括他,若然他記得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