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位調整,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大一內線替下了身背四犯的布萊恩·佐貝克。
恐怕,時隔多年以後,老k仍然會記得自己當年犯下的這個愚蠢的錯誤。
“刷!”命中罰球以後,我沒有像尋常一樣退回本方半場,而是就站在了杜克禁區罰球線上,像一尊雕塑一樣,保持著罰完球的姿勢,一動沒動。
不是因為我身體出了什麼狀況,我是在等,等藍魔鬼那個顯然不在狀態的剛上場的大一內線犯錯。
功夫不負有心人,那個剛剛上場的少年,絲毫沒有嗅到空氣中危險的氣息,一個不但意圖明顯,而且球速還偏慢的底線球,簡直就是上天對我的饋贈。
如同發現了獵物的獵豹一般,啟動,抄截,上籃,一氣呵成。
偷襲得手,我沒再在杜克的禁區裡多停留一秒鐘。
就在我退往本方半場的途中,清楚的看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老k教練,一把將手裡的戰術板摔在了地上,戰術板夾子上夾的一沓雪白的a4紙,就像天女散花一樣散的到處都是,將整個杜克的替補席裝點的銀裝素裹的。
又像是,披麻戴孝一樣。
第116章 震盪
即使接下來的陣地戰中,凱爾·辛格勒命中了中距離跳投,把場上比分改寫成了62:58。
我心裡還是確信:這場比賽最後的贏家一定不會是杜克,他們不過就是在苟延殘喘罷了!
輪到我們進攻,諾蘭·史密斯和瓊·施耶爾兩人一起構築的所謂“雙人包夾”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一樣,
我一個變向後再一個加速,就從二人中間留下的縫隙中擠了過去。
也不知道諾蘭·史密斯是因為累還是怕,從剛才到現在腿一直抖個不停。
面對補防上來的辛格勒,我這次沒有選擇分球,在他面前一記“fade-away”,再為球隊添上兩分。
老k叫了暫停,不過卻沒辦法從根本上扭轉球隊場上這種糟糕透頂的表現。
暫停回來的第一次進攻,杜克隊員們就再次出現低階的傳球失誤。
眼鏡男雙手把球穩穩拿住以後,我已經跑到杜克的三分線裡面了。就連一向最愛在快攻中表演扣籃的塔克,這次都沒有搶我的風頭,自己跑在我身後偏左的位置,心甘情願做我的僚機。
若是在平時,我作為一個時時刻刻團隊優先的隊長,一定會投桃報李的給塔克做一個華麗的打板接扣,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我似乎變成了一頭嗜得分如命的怪物,一記簡單卻力道十足的單手劈扣,把比分扳成了62:62。
從這球開始,野貓在我的帶領下,又打出了一波11:1的小**。
整個麥迪遜花園廣場,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最後20秒,老k教練終於繳械投降了,他在全場觀眾山呼海嘯的“mvp”聲中,撤下了全部主力。
第二天《紐約時報》的ncaa專版,用一張意味深遠的照片真實的還原了當時這一幕,題目就叫做《一個時代的終結,一個時代的到來》。照片上的我鼻青臉腫的,卻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狂放桀驁,而在我身後,滿頭銀絲的老k臉上寫滿了落寞。
但是當時,我卻毅然決然的一口回絕了肯特教練換我下場的決定。
我戰鬥到了最後一刻,親眼看著計時器上的倒計時變成0。00,記分牌上的比分定格在74:69。
然後我就快步衝到場邊,“哇”的一下吐出了胃裡鬱積已久的穢物。
聽著耳邊的“嗡嗡”聲越來越遠,我無力的癱倒在了地板上。
欣喜若狂的人群裡,鄧醫生那張板著的臉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
他一馬當先在人群裡殺出一條血路,到我身邊的時候他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