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的同意讓楊孜墨將她抓入天牢,因她畢竟是宇文泰的義女,將她給抓到天牢去,無關乎情分也會駁了丞相府的顏面,這西魏的天下終究是宇文氏做主,楊家動了她。相當於是在老虎背上拔毛。
玉珩那邊還在於官兵對峙,不願意束手就擒。但也沒有動手打官兵,像是在等待容綰的命令一般。
“玉珩。住手吧。”容綰這會兒腦子亂的很,不知道要怎麼辦,但是她覺得此刻與楊孜墨帶來計程車兵動手不妥,這樣只會多了一條被楊孜墨拿捏的罪名。
玉珩聞言遲疑了一刻,最後是咬了咬牙住手了。
士兵很快就將回春堂一行人給抓了起來。
楊孜墨身旁的侍從也走過來要抓捕容綰。
容綰黛眉皺了起來,“我自己走。”
那侍從聞言頓住了腳步,沒有再上前,方才楊孜墨對容綰的客氣,他不是沒有看見,這會兒他可不想沒頭沒腦的去犯怵。
而話音落下,楊孜墨也沒有吱聲,那侍從就知道自己做對了。
容綰往前面走了一步,那侍從便讓開了道讓她過去,隨後跟在她身後。
楊孜墨下令將人抓到天牢去,然後將回春堂給封鎖住,便也回去了楊府。
說起來,這回春堂自從開業以後就非常坎坷,前後遇到了那麼多事,每次都是很艱難才家愛你該事情解決,此刻卻仍舊時候被封了。
容綰被押到了楊府的大牢中,等審問完了以後,才會押往長安的天牢,而其他的人已經即日就已經啟程被押往長安的天牢了。
容綰在牢房中看著四面的牆壁,心中感慨萬千,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入獄了,不過這一次可以說比上一次要好一些,至少淪落到獄卒都可以欺負她的地步,這邊牢房也是隻有她一個人,獄卒都對她非常客氣,想來不是楊孜墨特意吩咐過,就是對她如今這個女官的身份有所忌憚。
牢房內有乾淨的木床和被褥,也有桌子和水壺,有人定時會來送飯。
容綰被關進來以後就與外面隔絕了,也只是透著巴掌大的天窗才能知道時辰,天黑了一次又亮了,想來是已經到了第二天白晝了。
就在容綰思索該如何與外面取得聯絡,外頭會不會有人想辦法進來看她,想辦法解救她的時候,
楊孜墨進來看望了她,隨從手裡的燈瞬間將牢房中照亮了。
容綰抬眸看了看他,抿了抿小嘴兒,沉吟了一刻,最後還是起身來,給他施禮道,“楊少將軍。”
“起來吧。”楊孜墨笑道。
容綰站起身來,低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站在那兒。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麼?”楊孜墨問道。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者楊少將軍想要問什麼?”容綰說道。
“孤濯到底來西魏是有什麼目的?你和孤濯是什麼關係?你知道些什麼?你在西魏的目的是什麼,都一一告訴我!”楊孜墨說道。
容綰輕抿紅唇,“孤將軍是楊少將軍手下的將領,我又怎麼能知道他是什麼人又有什麼目的呢?”(未完待續)
195 來人
婢女道了一聲‘諾’,便從牢中退了下去。
容綰在牢房中左右走了兩步才忐忑不安的坐了下去。
之後的十餘天,容綰也都是被關在牢中與外界完全隔絕。
外面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容綰還以為是婢女進來送吃食,“今天有人來嗎?有什麼人來了?楊少將軍在做什麼?”
“呵呵。”楊孜墨淡淡笑出聲來,“怎麼?才幾天不見,綰綰就這麼想念我了?”
容綰心猛然收緊,緊張了起來,她抬頭看了過去,瞧見楊孜墨,趕忙站起身來,屈膝施禮道,“楊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