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楊孜墨笑著說道,“怎麼樣?想通了嗎?”
“不知道楊少將軍要我想通什麼?”容綰問道。
“要麼嫁給我,要麼就將孤濯的一切都告訴我。”楊孜墨說道。
容綰抿了抿紅唇,“對不起了楊少將軍,這兩樣我都不能答應。”
楊孜墨這次聞言沒有再生氣,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隨後從懷中摸出來一道繡著龍紋的黃帛,“看看吧。”
容綰還未將那黃帛拿過來看,胸口就猛然的悶住了似得,就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一般喘不過氣來,
容綰遲疑了一刻,將那道黃帛接了過來,開啟了來,幾乎是看了一眼,目光就被那賜婚二字給鎖住了,
容綰面色慘白的瞧著這兩個字,簡直是不敢相信,楊孜墨竟然拿來了聖旨,聖旨上寫明瞭讓容綰作為宇文家的女兒嫁給楊孜墨。
她能抗旨嗎?
她能不嫁嗎?
孤濯要知道了會怎麼想呢?
被賜婚給楊孜墨的話,那她就是死了也是楊家的人了,
那孤濯怎麼辦?
為什麼要這樣逼她呢?
“我不嫁,我不要嫁給你!”容綰接受不了似得左右搖起了頭,一面搖頭還一面不斷的叫著不要嫁。那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了。
“你不嫁,那就死,孤濯也得跟著你死。”楊孜墨說道。
容綰快要哭了,卻忍著沒有掉下眼淚來,她又害怕又生氣又絕望又不甘心,“你為什麼要逼我!”
楊孜墨聞言嘴角勾了勾。隨後靠近了容綰一步,再一步,他才說道,“我哪有逼你?我疼你都來不及,你看看。我如今可有對你有不好的時候?”
容綰仍舊是搖頭,卻是說不出話來,確切的說是,想要去拒絕卻有心無力,見他靠過來,她本能的後退,
“你走開!”她說道。
楊孜墨瞧見容綰好像是一個逃不出他手掌心的獵物一樣,心情忽的好了起來。嘴角的笑容也是更開了。
容綰瞧見他這笑,背脊都發涼,“你走開!”
她越是這樣。楊孜墨心情越是愉悅,他凝著她一會兒,隨後是大笑了起來,緊接著便轉身甩袖離開了,聖旨已經下來,她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他不著急,獵物就是要好好的玩到最後才有趣。一下就毀掉了,就沒有意思了。而且他也不喜歡名不正言不順的。
容綰趕緊躲到了牢房中的角落裡,用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打個地洞跑掉才好,恨不得自己消失,讓楊孜墨這個惡魔找不到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黑了下去,牢房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自從她進入這個牢房中後,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這樣,也不知道楊孜墨是故意不點燈要嚇唬她,還是故意冷落了她,連個人也沒有,前些日子,她還沒有感覺,今夜卻是害怕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牢房外頭忽然有了輕微的動靜,“二小姐,二小姐!”
容綰聞言一驚,猛地抬頭一看,黑暗中根本就瞧不清喊她的是誰,巴掌大的天窗透進來的月光根本就照不亮牢房,
但是!
能喊她二小姐的那就是慕容家的隱衛,只有慕容家的隱衛才會這樣叫她,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是誰?”容綰小聲的問了一句。
容綰這會兒說話的聲音,她自己都能聽出其中的顫抖之聲。
那人聞聲默了默,隨後說出話來聲音不由得放柔和了一些,“二小姐,小人是隱衛啊,是大小姐派小人混進楊府的。”
容綰在這裡已經關了接近半個月了,對外頭的一切都很掛念,也很憂心,亦憂心自己的處境,聽到隱衛說姐姐慕容名,她就想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