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多年一直照顧小的的生意,這才得以餬口養家。”
步蓮華笑笑,輕移蓮步,走向那儲物室。
一扇雕花木門,隔開裡外房間。
這裡雖然空間有限,但是當初設計得卻極為奇巧,幾排高櫃,一方矮塌,能容納不少雜物,而且經過丫鬟的收拾,乾乾淨淨,片塵不染。
她左右掃視了一番,沒看出有何不妥,開始解開有些厚重的棉袍和夾襖。
很快,她便只剩一身嫩黃色的衣褲,裡面便是褻衣褻褲,再不方便脫了。
剛想喚來畫眉,幫著自己量尺寸,即使穿著衣服,她也不能叫其他男人亂看的。
“唔唔……嗯!”
一隻深色的大手,忽然從背後伸出來,準確無誤地捂住了她紅豔豔的小嘴兒!
她的呼喊,都被牢牢掩住!
身後,是一具健壯異常的男體,步蓮華嚇得幾乎要暈過去。
誰?是那個裁縫?
心裡一激靈,她奮力轉過頭去,卻看見鬱騏滿是慾望的一張略顯猙獰的臉孔。
是鬱騏?他——
他不是和鬱驥在一起,訓練屍引,伺機攻入廣宋山?
耳邊,是他的粗重喘息,兩個人的曲線,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
鬱騏面頰紅透,重重喘著,一隻大掌緊捂著她的小口,另一隻手掐向她的細腰,不住地往自己的方向拽著。
“嗯?不是要量體才能裁衣麼?快叫我用手量量,是大了還是小了?”
將手裡那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偽裝成裁縫進得山莊的鬱騏邪笑著,大手罩上步蓮華的胸前。
“嗯嗯……”
她用力扭動著,口中嗚嗚作響。
鬱驍的訊息送得太快,這才過了兩日,竟真的將鬱騏喚來。
一個鬱驍,她早已吃不消,又來個鬱騏,叫她如何能活?!
懷裡的步蓮華愈掙扎,鬱騏手勁兒就愈大,粗暴起來。
那一身嫩黃色的衣衫,被他扯得破爛,上好的絲綢摩擦著嬌嫩的肌膚。
“鬱騏,住手!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啊……你想幹嘛?”
胸前一涼,她驚得低叫。
“想。”
男人乍一聽叫她的問話,連思考都省下了,直接回答。
一聽見“幹”,男人渾身的細胞都沸騰了。
天啊,他就是完完全全地在曲解她的意思!
不等她再次拒絕,高大結實的身軀整個壓下來,將她的脊背抵在那排一人多高的紅木櫃子上。
“我的蓮兒,翅膀硬了,不僅懂得先安撫住我們,再逃脫,現在還學會抓個男人就成親了?”
大手猛地拍向她的腰,痛得她一縮眉眼,鬱騏冷冷地控訴著。
嫁人?
當他收到鬱驍的訊息,說找到了小寶貝,他是滿心歡喜的,只是礙著攻取武林的大計,無法立即脫身。
再往下看,看到她竟敢嫁人,他幾乎要殺人了!
等不及,鬱騏連夜奔赴廣宋山。
又狠又重地咬著她的頸子,在那裡毫不留情地啃咬,像是要把她的肉咬下來一塊兒似的。
鬱騏一向較鬱驍來得有些粗野不羈,如今又在氣頭上,更是不能叫她舒服。
捧著她的腰,唇舌向上,來到下巴上。
又是一口,步蓮華眼睛裡已經有淚水在醞釀了,可就是倔強地不肯落下來。
“疼不疼?”
他看著自己弄出來的點點紅紫,口氣有些許軟和。
鬱騏好恨自己,為什麼,這樣粗獷的性子,只是面對她,就總是一再心軟。
步蓮華下意識地點點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