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忍耐多時的淚珠滾落,砸在他的大手上,一串串止不住。
這是孃親說的,女子成親前常有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麼,那種焦躁,擔憂,期待,喜悅,苦悶交織的感情麼?
可惜,她不是抱有快樂的,只因那個人,不是,不是……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鬱騏看出她的遲疑,不由分說,大手扳著她柔弱的肩,逼她正視自己。
“你可曾有些愛我?”
她被強迫,只能望著他深邃的眼底,深不可測,是那種全然的純黑。
“我……”
她很想堅定地說不,可是,說不出來。
“你可曾有些愛鬱驍?”
“我……”
“那你愛著羋閒鶴?”
“我……”
一次比一次更迫人的逼問,要把她逼瘋了,她慢慢滑下來,坐在地上,嚶嚶地哭起來。
一開始,還是壓抑的低泣,到了後來,她索性放聲大哭起來,恨不得將胸中多日來的憂悶,全都發洩出來才好。
鬱騏卻仍是不放過她,步步緊逼。
將輕巧的她一隻手提起,重新將她壓制住,男人重重的鼻息噴在她臉頰。
鬱騏本不想勢態發展成這樣,可是步蓮華噙著淚咬著唇就是不肯說愛的樣子,激怒了她。
此刻的他,是她溫暖而熱烈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