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說:“這個人可真有心機,他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咱們想想辦法,想辦法逮住這個殺人犯,交給遠方山暗殺偵查組,這樣的人,留在人間,就是危害人間。”
馬茶說:“這筆記中他說自己在遠方山的一個石頭屋子裡,可這遠方山大了去了,我們去哪裡找這樣一個小高峰呢?去哪裡找這樣一個地方呢?一個石頭屋子,在整個遠方山中,簡直就是滄海一粟。這樣的一個地方,十分難找。更何況,這個筆記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寫的,也許是去年,也許是十幾年前,也有可能是幾十年前,這筆記本很舊了,很有可能是很久以前寫的,這個人如果當時越獄了,沒有被抓住,那麼他現在應該還是一個在逃犯人。”
小摔說:“說的對,我們找找他,找到他,憑您的法術,抓住他應該沒什麼問題。”
馬茶說:“我抓他,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他在哪裡。你們也知道,自由軍和蘭露國的軍隊大戰之後,天空中就流下大片的洪水,那水是外星人的水,是天一星人弄到地球上的水,那水有沒有把楊冬淹死?這不好說。就算楊冬後來又被抓到監獄裡了,那個監獄有沒有被外星人的洪水沖垮?這也不好說。”
小摔說:“你這也不好說,那也不好說,那我們還找不找楊冬了?這個殺人犯的頭好貴呀,這個殺人犯我們要是能找到他,憑馬茶的法術能力,是完全有可能逮住他的,逮住他,交給遠方山暗殺偵查組,我們就能得到九千萬啦。馬茶法術高強,馬茶拿大頭,我們三個詩人少分一點錢就是。”
馬茶說:“我看你們是掉進錢眼裡了,你們就知道錢,你們還是詩人嗎?怎麼詩人這麼不清高,怎麼詩人這麼熱愛錢?錢就那麼重要嗎?”
小摔說:“窮慣了,好想富一把。”
馬茶說:“你們想啊,這遠方山暗殺偵查組專門的機構下了很大的力氣都抓不到這個人,就憑我們幾個人的能力,會找到這個人嗎?這個人的人頭為什麼價值九千萬?是因為他很難找,如果很好找,那遠方山暗殺偵查組早就找到這個人了,也沒有必要花大價錢懸賞了,你們說是嗎?”
小摔說:“我是一個詩人,沒有你這麼縝密的頭腦,我開始只是想,這個人的人頭這麼貴,他又那麼變態,我們找到他,就可以得到九千萬了,看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馬茶說:“你們詩人的頭腦就是簡單,你們老是想著寫詩,這些生活中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這個楊冬,不好逮,想逮這楊冬,很難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像這麼一個殺人如狂的人,不逮住他,不把他控制起來,那就是危害社會呀。”
小摔說:“是呀是呀,要是不弄一個地方把壞人給控制起來,那我們的社會就會很不安寧。這些壞人,要麼偷盜,要麼搶劫,要麼調戲良家婦女,要麼殺人,他們無惡不作,危害天下,不對壞人進行控制,天下便不能太平。”
馬茶說:“但問題又來了,楊冬是一個變態殺人犯,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是一個大壞蛋,我們都想抓住他,可問題是,我們都不知道他在哪裡。”
小摔說:“我有一個辦法。”
小火問:“什麼辦法?”
小摔說:“這筆記本上不是楊冬的自述嗎?他講了很多他自己的變態經歷,我們把這個筆記本交給遠方山暗殺偵查組,我們向遠方山暗殺偵查組提交資料,讓遠方山暗殺偵查組透過資料瞭解資訊,這樣,有可能就找到楊冬的下落了。如果能透過這樣的方法找到這個變態殺人犯楊冬,那麼我們就是有功的人啊,有功的人,肯定不會虧待我們的。”
小火很高興地說:“是呀是呀,就把這個楊冬的筆記本交給遠方山暗殺偵查組吧,這對遠方山暗殺偵查組來說,是一個重要的資料,透過這個資料,遠方山暗殺偵查組可以瞭解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