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雖然這麼想的,顧佐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他只是很安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秋天的晚上總是來很快的降臨。
大大小小的店門口都亮起了閃耀的霓虹燈,人來人往,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心迷失了在這個燈火闌珊的城市。
作為晚上城市最大的活躍點之一,夜總會總是不太安分。
在舞廳足以稱的上陰暗的一角。一個西裝男子輕輕搖了搖手中的高腳杯,對著身邊一個不大的少年親暱道,“阿七,要不要來一杯?滋味很好的?”
名喚阿七的少年似是埋怨的樣子,“阿七不喝這個。”晃動著的舞廳燈光找不到這一角落,也無法看清阿七臉上的笑容究竟是溫柔,還是冷淡。在這裡混了這麼多年,要是還不知道這個傢伙掌握著城市百分之十的毒品,他阿七也就不用在這條路上混了。
百分之十的毒品,在這個碩大的城市裡,他已經可以算是一個毒梟了。
西裝男子正想繼續勸說,從舞池中走出了另一個身穿亮片馬甲和牛仔褲的少年,硬是從阿七和西裝男子之間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西裝男子的腿上,雙手環住男子的脖子,一開口便是嬌柔的聲音,“怎麼今天看上阿七了?怎麼都不來找我啊?”
男子倒也是不客氣地摟著這個少年的腰,湊近他的耳邊細語。很快地,調情便有了效果。
阿七看了眼在男子身下嬌呼的少年,阿六。據說阿七進來那年是那年的第七個孩子,故名為阿七。而阿六,就是比他早一個進來的男孩。
阿七搖了搖頭,在舞池中舒展著四肢。
由於開著暖氣和人多,舞池並不及城市深秋的寒冷。身著短袖的阿七帶著溫柔卻不膩人的笑容,旋轉到一個男子身前。
明顯地,這個男子也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或許以前有過交易,然記憶不好的阿七卻並不覺得眼熟,或許,在阿七的眼中,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那個男子也不客氣地抱住阿七,旋轉離開舞池。
在喧鬧的夜總會里,做什麼著實都難以發現,然即使發現了,也不會說什麼。
阿七被男子壓在沙發上,朦朧晃動的燈光給時不時地掃過阿七,給阿七添上了一/絲/誘/惑,嘴角的笑容漸漸淡去,阿七輕聲發出了嬌媚的低呼。
就是這樣,與愛無關,只是身體的交流和性的瘋狂。
睜開眼睛,下身的酸楚刺激著他的腦神經,讓阿七咬了咬下唇。
穿上昨晚被脫下的短袖,阿七並不疑惑自己為何會在房中,隨手按了按床頭的鈴。
並未等很久,一箇中年男子便走了進來,“阿七醒了啊,昨天那位先生出手也算是闊綽啊。”說著,從口袋中抽出了幾張紅色老人頭,塞到阿七手中。
阿七又何嘗不知道中年男子的眼神,沒有點錢而是直接塞到了口袋中。
只聽那個男人又道,“對了,他早上走的時候還說昨天他動作不怎麼禮貌,要你多休息幾天,大概過不了多久就回來看你吧。”
阿七搖了搖頭,不只是該感嘆那個連臉都不記得的男人是天真還是另有打算,再瘋狂的他也遇到過,何必裝成那個樣子呢。
厚厚的高領毛衣掩蓋住了脖子上的吻痕,碰上鄰座女孩詢問的眼神,低聲回應,“沒事,只是感冒了。”話語間帶著濃濃的鼻音,讓女孩不疑有他,草草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察覺到女孩的動作,顧佐的笑容中似乎多了點苦澀,眼鏡後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倦意。
白天很安靜很溫柔的顧佐,在晚上的時候是夜總會的成員之一,名為阿七。
顧佐想他失誤了,居然忘了今天有體育課。學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體育課的時候不管是什麼原因,都要離開教室到操場上來,即使是身體